他闻言浑身巨颤,沿着她微笑的唇角、悠长的颈项、挺拔的雪峰,一路跋山涉水,如入云里雾里,早已不知身在何地。

    欢欣无度,他更恍然大悟:“她爱我,正如我爱她。她把我藏在梦中之梦,她把我关进心上之心。不可言说,不可否认,不可质疑。我们的爱不分轩轾,我们的情旗鼓相当,我们的心势均力敌。”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捂暖身体,又被盖好金钱豹皮。

    他强忍爱欲,凝神静气,修习“劈风神功”。

    不料,她方被放下,便深觉不安,梦中惊语:“阿龙,你在哪里?”

    他心上一痛,探手又将她紧抱怀中:“青荷,很冷么?”

    她小鸟依人,喜笑颜开:“阿龙,有你在,便不冷。答应我,别离开。”她的小身体,再不肯安分,游鱼一般,蹭来蹭去,只想嵌入他的身体,只想和他极致亲密。

    他再也熬忍不住,颤声轻问:“青荷,你和我一样?很想要么?”

    她未经人事,疑惑至深:“阿龙,要什么?”

    他爱欲成河,颤抖不能语:“初爱,咱们的初爱。”

    她疑惑更生,大惑不解:“初爱?何谓初爱?我对你的爱,难道不是初爱?不是与生俱来?”

    他满心怜惜,强自熬忍:“青荷太小,还不明白。女娃初次性之爱,决定日后每一次花谢花开。我会耐心等待,把咱们的初爱,留到新婚,让它圆满绽开。只为日后你能真心不改,真爱不败,继往开来,乐在沧海。”

    她念及前尘,一声惊问:“阿龙,你难道忘了?今晚咱们便是新婚。”

    他紧紧相拥,无限激情:“怎么?宝贝?你比我还性急?你若果真想要,我现在就给。”

    一时间,他的热吻,如同狂风暴雨。

    可惜,她温暖至极,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他再不敢放纵,强定心神,倾力练功,习至深夜,只觉心思沉稳,血脉通顺,气力雄浑。

    天色渐明,他才躺将下来,又将她紧拥怀中。

    她在睡梦之中,方闻到他熟悉的松香,方贴上他的胸膛,便一笑展颐。登时,荷香四

    溢,沁入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