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寒至极,怒极恨极:“你和冬衣

    ,如何能比?”

    他狂笑不止:“你怎本末倒置?视夫君不如寒衣?”

    提及寒衣,陡然想起寒冷中的红袖,忍气吞声,委屈求救:“红袖有难,还请王爷速速出手!”

    他激情四射,欺身而上:“邶笛只管放心,无论你穿绿衣还是红袖,本王都会速速出手,让你寸缕不留!”

    他不仅见死不救,反而得寸进尺,她再也忍无可忍,也不管嘴下是对方何处,一口咬将下去。

    他居然乐不可支,浑身战栗:“邶笛!咬得好!夫君好欢喜!”片刻之后,更是喜不自胜:“十六年不见,你比从前更无邪,夫君更为你狂野!”

    她闻言加力再咬,他瞬间痛不可当:“不,邶笛!小野猫!轻些咬!咬断它,谁再销你魂?蚀你骨?”

    癫狂中,战栗中,猛闻身后阴风猎猎,暗器奔如鬼魅,破空来袭。

    青荷在上,只觉寒针呼啸而至,刻骨冰寒,僵化肢体,阻断呼吸。正在惊急,忽觉身形骤起,人已经来到半空,随着九王连翻数番,如同腾云驾雾,便翻至八仙桌前。

    正惊疑于九王的速度和激情,一团寒雾从左侧屏风,接踵飞出。刹那之间,寒光四射,冰霜起舞。

    九王护着青荷,对着八仙桌,凌空一脚,桌面登时碎成千千万万,木屑犹如飞矢,直射突袭之人。

    直到此时,她才看清,袭击者身穿黑袍,面蒙黑纱,势如疯虎。身在半空,血枫剑风驰电掣,裹挟着凛凛戾气,化出万道冰凌!

    他之轻功,可谓是“寒幽迷幻影,剑过更争鸣”;他之寒剑,可谓是“霜降冰隙裂,风振雪山摧”。

    顷刻之间,九王周身,布满血色寒气。

    九王居然丝毫不为意,微微一笑:“寒开,你倒不见外,不请而自来!”

    言未毕,也未看他如何动作,达摩神掌已然辟出。

    只这一掌,便令青荷刮目相看:他的达摩神功,当真炉火纯青,飓风强劲,劈山镇海,势如破竹。

    寒开转瞬被逼出一丈开外。

    青荷正看的惊魂未定,陡见蓝光一闪,一道蓝绫骇电来袭。原来,寒开狡诈,趁退避之机,败中取势,一个飘身,左掌隔空一挥,便解开床上“蓝枫子”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