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口中。

    他情感越来越痴迷,人也越来越像阿龙,唇瓣很宽厚,游走很温柔,吻得春风化雨,亲得扑朔迷离。

    她身心一荡,登时颠倒,登时沉迷,只当被阿龙抱在怀里。无限爱欲,油然而生。无限欢愉,喜极而泣。热血沸腾,涕泪如雨。天地混沌,不分朝夕。身体更是化作一汪春水,颤抖着,战栗着,奔流着,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哪料到不经意间,小手又触及他身下长剑,登时醒转。脸上滚烫,心下冰凉:“他不是阿龙!”

    登时大怒:“胆敢冒充阿龙?夺我热吻?”

    奈何大敌当前,深陷囫囵,不敢公然造反,只敢私下推拒。

    奈何他毫无愧疚之心,便如一切理所当然。她的推拒,犹如推波助澜,让他彻底丧失定力,更加吻得忘乎所以。

    床下战斗愈演愈烈,热度直线攀升,甚至盖过床外的绿男篮女。

    她几乎再度沉迷,思来想去,醍醐灌顶:“他行事反常,定因枫叶寒香。”急忙克制洪荒般的爱欲,颤抖着牙齿轻问:“枫叶寒香,却在何处?”

    他意乱情迷,轻声呓语:“看到墙角有对青花瓷么?瓷面遍布寒霜,必在此中。”

    她陡然想起红袖床头,也无故多出两只青花瓷。念及红袖,心中一急,屏息静气,更不顾痴迷,挑开一角床幔,探头向外看去。

    青花瓷未见一对,璧人倒有一双。

    一个绿衣锦袍,三十而立;长眉凤目,面如冠玉;身形高大,体态俊朗。一个蓝裙蓝袄,容色妖娆,眉目如画,艳丽流芳。两人推杯换盏,卿卿我我,笑声不绝。

    “蓝枫子”贴在绿衣公子身畔,尽态极妍,妩媚无极限:“王爷,还没下够?时日不早,蓝儿可要睡了。”

    青荷闻言一震:“绿衣人被她称做王爷,会不会就是九王?”

    九王手持棋子,不看棋盘,只是淫笑不止:“蓝儿,棋未下完三步,你却骗本王饮下寒香无数。早已魂不守舍,几欲冻成寒枫树。”

    “蓝枫子”再不理会棋局,一头扑在九王怀里,眼波流转,娇态万千,欲想无边:“王爷!疼疼蓝儿吧!分明是王爷不怀好意,还贼喊捉贼。”

    九王朗声大笑:“蓝儿,本王可是男人,更加把持不住,更要欲浪焚身。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蓝儿已美得沉鱼落雁,欲让本王要你,何需寒香暗算?”

    “蓝枫子”一声娇斥:“王爷说的什么?蓝儿一字不懂。蓝儿爱王爷如宝,王爷却待蓝儿如草

    ,还给蓝儿下药。事到如今,蓝儿额头滚烫,手脚冰凉,如何服侍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