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吓得乱跑的宁秋砚:“……”

    关珩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得漫不经心:“才十八岁怎么不去上学。”

    现在是十二月底,和大部分学生的寒假都还不沾边。

    来去渡岛一次,要分别占用周五与周一。

    宁秋砚愣了下,这个问题过于日常,与关珩的身份有些不符,更像是长辈的提问。

    他像逃学的坏学生被大人问话:“要去的。我大学办理了一年休学,明年秋天才会去学校报道。”

    关珩“嗯”了一声,没有追问为什么办理休学,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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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择来献血。

    除了年纪,可能都并不是他所关心的内容。

    “明年秋天。”

    关珩重复了一遍宁秋砚的回答,蹙起眉,对这答案似乎有些想法。

    但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手指轻轻敲着杯子。

    随后,关珩抿了一口杯中液体,嘴唇因此染了些艳丽颜色,过于病态的肤色得到些许中和,看起来依旧不健康。

    “现在到秋天,还有一段时间。”片刻后,关珩重新看着他道,“我需要你能保证,这期间你会把自己交给我。”

    对方凌厉的眉眼没什么温度,宁秋砚心中却轻轻一颤。

    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是什么意思?

    是指,这期间献血的事情不能变卦吗?

    “不背叛,不逃跑,也不要害怕。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都会满足你。”关珩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明年秋天,你去上你的大学,可以再也不用来渡岛献血。”

    这话有点过于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