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

    平叔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上次明确地不止提过一次希望宁秋砚准时到,宁秋砚却在第二次就迟到了。

    宁秋砚道了歉。

    平叔什么也没说,只用对讲机通知人开船。

    等船开到渡岛,宁秋砚就远远看见康伯的车也如同上次一样停在了码头。

    宁秋砚知道下次绝对不能再迟到了,因为自己而耽误所有人的时间这件事,让他不那么好受。

    另一方面,他又在想,他其实提前发送了这一次暂时不能来渡岛的邮件,如果那个联系人有收到,那么为什么大家看上去都那么笃定他一定还会来。

    一个月不见,康伯依旧精神矍铄。

    见了宁秋砚,就亲热地拍了拍宁秋砚的背:“小宁来了,这一个月身体怎么样?”

    “康爷爷。”宁秋砚抱着纸箱子。“我很好。”

    康伯笑眯眯的:“上车。”

    渡岛这一个月似乎绵延不断地下着雪。

    雪地厚实,车子加了防滑链方便在雪地上行驶。

    车速很慢。

    岛上每一处风景都缓缓向后,每一处都是宁秋砚上次来时经过的,因为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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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雪又每一处都不一样了。

    不变是这这里的安静。

    好像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繁华喧嚣,渡岛都静静伫立于此,离尘脱俗。

    不知道长期住在这里,会不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