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次,任凭白欢喜心中觉得有多么的耻辱,她都没有办法找人给她出头。

    皇室逐渐落魄这件事,这件事上层的人以及和上层有联系的人,都知晓这一点。

    但是在民众心中,皇室依旧是不可替代的。

    没看到军部除了席元初以外,都将皇室认定是对手,但是他们却从来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皇室的脸。

    皇室下的军令,军部的人也得遵从。

    因为军部的人都很清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因此只要在民众的心中,皇室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他们就永远都不可能真真正正的站出来表明态度,和皇室为敌。

    连手握兵权的军部都不敢当面和皇室叫板,彻底和皇室决裂,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白家。

    因此在所有的目光之中,白欢喜屈辱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接一巴掌。

    二公主背靠座椅,侍从十分有眼力见儿的给二公主倒了一杯香茶。

    二公主不徐不疾喝着茶,一边闭上眼睛,表现出享受的姿态。

    好像这清脆的巴掌声,是什么悦耳的音乐表演。

    “行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顾惜时派来的人都已经将东西打包好了,二公主这才不疾不徐的放下还没有喝完的香茶。

    “我累了,就到此为止吧。”

    这语气,说得能有多么的勉强,就有多么的勉强。

    就好像如果不是她有些累的话,这件事还能继续下去。

    白欢喜放下双手,此刻她的双手已经打到发麻,脸颊肿胀得犹如刚出炉的面包一样膨胀。

    肿胀的脸颊挤得白欢喜那双还算作大的眼睛,现如今只能眯成一条缝,嘴角都被打破,里边的一颗牙齿都被白欢喜自己打掉。

    “你该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