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就怕哪里太出格惹到她。

    哪知,盛蕊娇声笑,“我改明儿就该把这里全推了,重新打造一处空间更大的,更适合我们姐妹玩乐的地方,那样才配得上盛总的身份嘛,对不对?”

    “啊,对,说得对极了。”

    “为了盛总,干杯干杯。”

    兴致上头,盛蕊一连喝了三杯,依旧没有什么醉意。

    她来者不拒,有人来说话她就喝,至于喝了多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越喝越清醒。

    她好像恍惚间就回到了二楼的书房,月色洒在酒红色地毯上,她光脚踩在上面,温柔的男声会在身后响起。

    “阿蕊,小心地上凉,要穿鞋呐。”

    她不想穿鞋,使劲踢掉脚边放置的拖鞋,一只飞去窗角,那人又给她捡回来,这次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她光裸的脚踝,说:“阿蕊,以后我不在了可就没人帮你穿鞋了。”

    “谁要你穿!你算我什么人?”

    “我是你丈夫,阿蕊,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他抬起头,露出好看的眼,眼角盛着爱意,深情至浓烈。

    盛蕊推开他,语气凶恶,“我不爱你!”

    “阿蕊,我爱你就够了。”

    他背对着她拉拢翻飞的窗帘,白色纱幔总是过于浪漫,月色萦绕在他身侧像极了一樽等待雕刻的像,他果真就愣在那再也没有动了,盛蕊走过去,伸出指尖碰他的衣袖,只一瞬,他就消失了。

    “别走。”

    盛蕊慌乱几秒,再抓去有了真实的触感,眼角的泪又生生憋回去,再睁开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盛总,您还好吧?”

    陌生的男人扶着她胳膊,他的衬衫上还有一块大面积的酒渍,盛蕊立时收回手,望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沉声道:“我做的?”

    “啊?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