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看到徐艺菲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夏雨有些无语。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情,我爸都不在乎,我又何必纠结呢?”徐艺菲淡淡一笑,拿起电话准备工作。  “那我也先去交接一下手里的工作。”夏雨眨了眨眼,起身向外走去,徐艺菲没有再开口。  夏雨出门之后,立刻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你在干嘛?”看到夏雨撅个屁股的样子,罗玉娇不满地质问。  “嘘,老板遇到了难题,我担心她想不开。”夏雨做出个噤声的手势,一脸担忧。  “啊?发生什么事情了?”罗玉娇紧张起来。  “徐家的那帮孙子玩阴的,已经将徐氏集团抢走。如今徐氏集团已经不是老板的公司,明天我们就会离开公司。”夏雨头也不回地做出回应。  “不会吧?”罗玉娇猛地睁大眼睛:“公司可是总裁的全部心血,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所以我担心啊!大爷的,这隔音效果太好了,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夏雨郁闷地几乎将身子钻进门里。  “你过来,我这里能听到总裁的声音。”罗玉娇连忙向夏雨招手,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一部座机电话的按钮,随即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电话中传出徐艺菲的给各部门打电话的声音,徐艺菲先是通知财务部门为公司的所有人清算之前的工资,并且下令今天必须将全部工资发放下去。  徐艺菲担心徐家的人上任后,拖欠手下人的工资和提成,所以必须提前结算。  “貌似很正常,没有不良反应啊。”罗玉娇不确定地看向夏雨。  “都在结算工资了,还正常?”夏雨白了罗玉娇一眼,“听着吧,看看她还要做什么?”  不久之后,罗玉娇和夏雨同时收到公司群里的公告,是徐艺菲发布的一篇关于徐氏集团易主的公告,直接宣布卸任总裁职务,从此以后离开公司。  当这篇公告发布后,整个公司都炸锅了。  “有脚步声。”夏雨竖着耳朵,一直聆听办公室里面的动静。  “不像是要出门,听着好像是往……开窗声?”罗玉娇脸色微变,“总裁开窗做什么?”  “靠,三十四楼啊。”夏雨惊叫一声,猛地转身一脚叫房门踹开,冲了进去,刚好看到徐艺菲站在窗口。  “老板,你要做什么?”夏雨惊恐地望着徐艺菲:“这点事儿,不至于寻死吧?”  “对你们来说这是小事儿,对我来说,公司就是我的全部。”  满脸泪水的徐艺菲绝望地看着夏雨:“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歧视,被人羞辱,长大之后一心打拼出一番事业,就是想要证明自己,可现在徐家随随便便就收回了我的全部心血,无论我怎么努力,终究没有结果。”  “话不能这么说,你起码还有一个亿的现金啊。”夏雨一边向窗口靠近,一边紧张地盯着徐艺菲。  “总裁,您一定要冷静,你人漂亮,又有能力,就算失去徐氏集团也一样可以重新创业,我一定永远追随你。”  跟着冲进来的罗玉娇也是一脸焦急盯着徐艺菲,三十四楼啊,要是掉下去绝对摔成肉饼。  “我不是花瓶,我不想被人嘲笑,我只想证明自己,可到头来,我在徐家人眼里终究是蝼蚁。我爸也根本就不在乎公司,不在乎我的努力,你们保重。”

    徐艺菲擦了擦眼泪,转身跳出窗外。  “啊!”罗玉娇惊恐地尖叫起来。  夏雨则是化作一道幻影冲到窗口,一把抓住徐艺菲的衣服,结果却将衣服撕下来一块,徐艺菲还是掉下去了。  “该死。”夏雨咒骂一声,毫不犹豫地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救命啊!”罗玉娇反应过来,惊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高速坠落的徐艺菲,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夏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跟着自己一起跳楼。  夏雨头部向下,身体与地面垂直坠落,虽然晚了一点时间,但很快就追上了徐艺菲。/  “你个蠢女人。”徐艺菲左手搂住徐艺菲的腰,一边咒骂,一边抽出腰带将其变成黑棍,然后猛地插入墙壁。  “砰,哗啦啦。”  由于徐艺菲是从窗口坠落,以至于从上到下都是玻璃窗,夏雨的黑棍虽然刺破了玻璃,但两人的身体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完全超出了玻璃的承受极限。  黑棍一连划破好几扇窗户,才让夏雨和徐艺菲的坠落速度减慢下来,而此时夏雨的手臂已经被碎玻璃伤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在距离地面还有几层楼的时候,黑棍终于卡在两个楼层的地面和天花板之间。.xs  “还好,差点就死翘翘了。”夏雨一手搂着徐艺菲,一手抓着黑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是他掉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楼层中的员工都被吓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将夏雨和徐艺菲救起来。  夏雨顾不上处理伤口,立刻检查徐艺菲的身体,发现徐艺菲已经晕了过去。  “大爷的,这女人看起来挺强势,怎么这么容易寻死啊。”夏雨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没好气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徐艺菲。  “总经理,你的手臂……还是去医院吧。”有人忌惮地看着夏雨那条鲜血淋漓的手臂,貌似已经看到骨头了。  “我没事,你们帮我叫洪军和钢炮过来,让他们带着修复液。”夏雨咬牙吩咐。  很快,洪军和钢炮就赶了过来,看到徐艺菲昏迷不醒,夏雨手受重伤,两个都傻眼了。  “雨哥,这是什么情况?”洪军连忙将修复液递给夏雨。  “总裁意外坠落,我把她救了下来。”夏雨喝了几口恢复液,艰难地指着自己受伤的右手:“帮我将黑棍拿下来,我的手没知觉了。”  刚刚夏雨单凭一只手划破了几个楼层,又一直承受两个人坠楼的力量,再加上手臂受伤,以至于现在他依然死死地握着黑棍,没办法自己放手。  “会不会断啊?”洪军一边掰开夏雨的手指,一边担忧地询问。  “不会。”夏雨笑了笑,虽然很痛,但对他来说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