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铁虎来消息了。”公孙默欲言又止,将卫星电话递给徐清风。  “是不是小雨回来了。”听说是铁虎的电话,纳兰凌云激动地询问:“比我预料的要早,我要亲自去港口接他。”  “应该还要几天时间,不会这么快啊!”  徐清风微微皱眉,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公孙默,接过电话:“我是徐清风!”  “你说什么?”片刻后,徐清风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混账,你他吗竟然让堂堂太子在海上失踪,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太子的下落,不然你就不用回来了。”  了解事情的始末后,徐清风咬牙切齿地咆哮起来。  “陛下息怒,臣一定会找到太子,一天找不到太子,臣就一天不回去。”铁虎信誓旦旦地声音响起。  “我会尽快加派人手,过去支援你们,务必要找到太子,活要见人,死……先这样吧。”徐清风交代一番,用力挂断电话。  “陛下,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儿子怎么样了?”看到徐清风的反应不太正常,纳兰凌云焦急地询问。  徐清风盯着纳兰凌云看了半天,随即无奈叹气:“铁虎等人在海上遭到埋伏,损失惨重,夏雨乘坐的船被炸毁,如今他下落不明。”  “什么?”听到这话,纳兰凌云身子一软,感觉天旋地转。  “皇后不要紧张,我已经命令铁虎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小雨。”  徐清风连忙扶住纳兰凌云,安慰道:“我会加派人手过去支援,小雨一定会没事的。”  “我苦命的儿啊!他昏迷不醒,落入大海……不行,我要亲自去找他。”纳兰凌云一边哭泣,一边急躁地喊道。  “你要冷静。”徐清风一把拉住纳兰凌云,语气凝重地提醒道:“你是一国之母,怎能轻易离开皇城?  万一你过去再遭人暗算,只能让事情更加麻烦。”  “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儿子,知道他的身份后,我还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如今他……我宁愿你不是皇帝,我不是皇后,只希望儿子能够平安无事。”纳兰凌云激动地嘶吼。  “不要闹了!”  徐清风怒斥一声,咬牙道:“关于小雨失踪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小雨的那些女人,不然她们闹起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我如何向小雨交代?现在你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安抚其他人。”  “我……”  “我是一国之君,虽然也很着急,但一切都要按照规矩办,不然国家怎么办?”徐清风语气软下来,无奈地看着纳兰凌云。  “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啊?”纳兰凌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陛下,我这里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看到徐清风和纳兰凌云冷静下来后,公孙默弱弱地开口。  “又怎么了?”徐清风眉头紧锁地盯着公孙默。  “刚刚接到消息,两个月前,武南道御史司马清廉在回京的路上被人暗杀,之后司马清廉的家也遭人血洗,无一活口。”公孙默低着头,小声汇报。  “司马清廉死了?”徐清风脸色难看起来,嘀咕道:“之前司马清廉实名举报武南省有人贪墨修缮河道的款项,我让他回京面谈。  可过了这么久都没听到消息,竟然是被人给杀了。”  “应该是被人灭口

    ,不过关于司马清廉遇害的消息一直被人封锁,以至于我们现在才知道消息。”电脑端:/  公孙默点点头,无奈地叹气:“如今武南省遭遇大灾,已经乱成一片,估计再想调查司马清廉遇害以及其生前举报的事情,会很困难。”  “再困难也要查,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叮嘱河道衙门,让他们尽快处理武南省灾后事宜,将赈灾款及时发放,做好灾后重建的工作。”  徐清风揉了揉眉头:“这些事情等明日国会再说,你传我命令,先增派人手去支援铁虎,务必要找到太子的下落。”  “遵命!”公孙默回应一声,连忙离开。/  徐清风则是继续安慰纳兰凌云,所有事情都赶在一起,这已经成了登记后最头疼的时刻。  三天后,武之国最南方的临海省府,武南省沿海地区的一个简陋隐蔽的小港口前,一群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男女老少,站在岸上,眼巴巴地望着海面。  不久之后,两艘渔船出现在远处,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当两艘渔船靠近时,一群人立刻疯了似地冲到船前,大声呼喊。  “不要抢,人人有份!”渔船停下后,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皮肤黝黑的青年出现在船头,一边指挥手下人将打捞的鱼虾蟹丢向岸上的人群,一边大声地警告企图上船的人。  面对冲天而降的鱼虾,岸上的民众疯了似地相互抢夺,有些人抢到鱼虾后,直接就大口大口地生吃起来,场面十分凶残。  就在青年向民众丢东西的时候,一个头上包着红色头巾,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穿着一身破旧却很干净的黑衣服的独眼女子带着几十个同样邋邋遢遢,但比较整洁的队伍来到码头。  “放梯子!”看到那独眼女子,雨衣青年连忙招呼手下,放下梯子。  独眼女人眉头紧锁地看了一眼那些争抢鱼虾的民众,随即指挥身后的人上船,搬运打量的鱼虾。  “姐姐,我们这次出海收获不小,足够我们支撑一个月了。”看到独眼女人上船,雨衣青年立刻上前得意地炫耀起来,  “辛苦了!”独眼女人点点头,同情地看着岸上的民众:“不过这次出海的收获恐怕支撑不了一个月,灾民越来越多,我们的队伍也在壮大,能撑一个星期就不错了。”  “比起北面那些人,我们已经好很多,毕竟我们离海近,而他们只能吃树皮。”  青年苦涩一笑,随即不好意思地看着独眼女人:“姐,我这次带回来两个很奇怪的人,好像又要给您增加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