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擎拉着她的手,往下放,最终找到了他想让她咬的地方。

    白浅浅,“……”

    “流氓!”白浅浅用力的收回自己的手,立刻就要从他身上翻下去,这男人,果然在外面是衣冠禽兽,在她面前就是禽兽。

    “不流氓怎么给你幸福!”白景擎说的理直气壮,搂着她腰的手不断的收紧!

    “白景擎,你是不是双重人格患者?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可以伪装的那么斯文,在我面前就……”

    就跟头狼没区别!

    还是一头饿狼!

    每次都吃的她连渣都不剩!

    “知道为什么吗?”白景擎很认真的看着她反问。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都想要你,在床上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狠狠的爱你,对我来说,你就是最佳的催晴剂,最烈的春-药!”

    “你胡说,我才不是,你又没试过别的女人,你怎么知道你对别人不是这样。”白浅浅越听他说越觉得不靠谱,这男人分明就是把他当发泄的工具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白景擎几乎是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