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叔叔,我就是有点没有力气,吃不下饭。”

    “那是因为你在生病,等病好了,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赵廉低头看着医嘱,回复陈静的童言稚语。

    转头又和家长交代:“手术就在这几天,等日期排好就通知你们,尽早做好准备。”

    “那个......赵医生。”陈父搓搓手,指了指陶露,“这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你也晓得我和我老婆是农村人,没受过什么教育,有很多地方都不太听得懂,您看方不方便有些重要的事情和小陶说一说。”

    赵廉公事公办:“这个由你们自己决定。”

    “好的好的。”

    他这才将目光移至陶露身上:“等几天有个术前谈话,陶小姐务必抽空过来一趟。”

    ......

    郝安琪到酒吧的时候,陶露正抱着一瓶威士忌,对着瓶口猛灌。整瓶下肚,人已经坐在高脚凳上摇摇欲坠。

    有个男人企图搭讪,手即将放在她雪白的香肩上,郝安琪走上去:“喂,干什么呢,你姐朋友的豆腐都敢吃?”

    她穿着牛仔裤,格子衬衫,一副严肃的打扮,真有点在讲台上不怒自威的女老师形象,男人摸摸鼻子,讪讪耸了耸肩离开。

    “喝的这么死,不怕被吃豆腐啊?”

    在她身边坐下,陶露对着好友举起酒瓶:“来不来?”

    “来个屁,今天早上到家被我妈给骂死了,还喝,她非得拿扫帚给我打到老祖宗坟前去。”察觉到陶露不对劲,“你怎么了?”

    陶露拖着腮,对着郝安琪羞涩一笑,水汪汪的杏仁眼,眼波流转,小巧的樱桃嘴弯出好看的弧度,明显是醉到有些不省人事。

    “混蛋!竟然装作不认识我。”

    整个人倒在了郝安琪肩上。

    “谁啊?”

    “还能谁?”刷一下坐起,“赵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