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发善心。

    但凡他什么时候突然开恩了,让婊子们做到某某条件就放过对方,一般要么是种威胁的话术,比如让慕寻自己掰逼和舔鸡巴不然就肏烂他;要么就是想到了新的玩弄手段。

    比如他让人把逼夹紧,精液漏了就要罚——这种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想好了之后要怎么罚,所谓的条件不过是意思意思给贱婊子一点希望,到时好品尝希望破灭的痛苦来助兴。

    就像这次慕寻好不容易夹紧逼走了一路,自以为即将逃出生天,却在房门口被祁逍一鞭子抽了个马趴,逼门大开精水喷了满地,前功尽弃。

    总之祁公子的承诺着实听不得,所谓放过就是口头上走个形式,完不成条件后果自不必说,能完成他会想办法让对方完不成,就算真完成了他也会找其他借口。

    反正他有心想折磨谁,那贱货最后就必须得挨这么一遭。慕寻自然也是如此。

    小美人哭唧唧被祁逍用鞋底踩着脑袋,逼迫他把地上漏出来的精水舔干净,然后被鞭子抽着屁股,母狗一样驱赶着爬进了房间。房门合上的一瞬间,慕寻心里便知要糟。

    果然,男人的凌辱从来不会迟到:

    “贱逼既然夹不紧,那就敞着吧。衣服脱光,贱奶子露出来我看看。”

    慕寻刚刚狠哭过一场,被男人照着肥屁股拿鞭子一顿好抽,眼睛红得像兔子,正是对方说东不敢往西的时候,哆哆嗦嗦地去解衣服。绯红的鞭稍啪一下砸在他敞露的逼唇上:

    “动作快点,贱狗!腿分大,烂逼往上撅!”

    小少爷很快被从头到脚剥了个干净,挺着骚奶子撅着肥屁股跪在男人脚下。

    慕寻的奶子说小并不小,男人的大掌刚刚好可以一手掌握,但距离祁逍喜欢的那种鼓胀滚圆的肥奶还有些距离。

    不过没关系,云川的奶子最开始差不多也就是这么大,被他用药调教了一段时间,还不是已经肿胀得像两个小西瓜,衣服都穿不了只能捧着奶子在地上爬?

    祁逍想着,去行囊里取出了涨奶和提高敏感度的药物。他先将促进奶子变大的秘药往美少年一对骚奶上抹了厚厚一层,白色的乳膏糊在上面,看起来像这贱货被射了满奶子的精液。

    “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对我做什么?”

    小少爷满脸惊惧,却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由祁逍把一整瓶秘药都用光。祁逍满意地欣赏着对方任自己蹂躏的骚样,随手“啪啪”扇了几下贱奶,笑着说:

    “是让你以后涨着奶求男人吸的好东西。哪有贱狗不会出奶的?我帮帮你。”

    “不……不要……”

    慕寻连连摇头,瑟缩着膝行退后,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回来,左右开弓狠赏了几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