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哥话一说出,他就迅速地在推往闲家的筹码中抽出了一个十万的筹码,跟着任岩下注了庄家。

    而烟哥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任任岩,只跟了五万庄家。

    这一局,庄家开出了9点。

    “真的神了!卧槽,不是点杀就是秒杀……”

    “这老哥是赌神附体了吗?”

    “跟了几把我收了三十万了……卧槽!”

    “老哥,待会留个电话啊,请你吃饭……”

    赌桌周围的人不断地发出惊叹声。

    这样的情况一直在延续着。

    任岩下一把,大家跟着下一把。

    任岩下闲,大家跟着下闲。

    任岩下庄,大家跟着下庄。

    虽然并没有人跟着任岩一样去大注下,但散户们积攒起来的筹码也不少。

    在这一靴牌还能发8把的时候,赌厅里边的值班经理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任岩所在的赌桌,周围已经人满为患,甚至连通道都被挤得不能让人通过了。

    周遭的赌桌,冷冷清清无人问津,荷官们也在原地无聊地朝着任岩所在的地方张望。

    尽管刚才就有值班人员提醒值班经理有些奇怪的地方,但监控探头自始至终都覆盖着赌厅的任何一个角落。

    在博彩合法化的澳门,明面上是绝对不存在哪个赌客赢太多,从而赌场不予赔付的。

    所以这位经理没有太在意。

    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有些太让人难以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