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恩却丝毫没觉得有什麽不对,甚至还在路上一边晃荡着没穿鞋袜的足尖,一边用一只手抓了抓他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x肌。

    “玄羽司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早就觉得你壮实了不少,现在来看果然是,不错不错。”

    萧齐挺了挺x膛,每一步都走得四平八稳,想把这段不长的路牢记在心间。

    有他在,她一辈子都可以肆意光着脚,他愿意做她的双腿。

    但是等会就要让明丰跟他一起去库房里挑几卷地毯。

    这样他不在的时候,也不会把这个差事分给别人。

    魏怀恩要亲自写一封请罪摺子,先向皇帝那边把御下不严的罪名领了,好让萧齐能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来。

    这样才能顺理成章地让皇帝不猜忌玄羽司隐瞒明州府令作恶是否另有隐情。

    要不然,哪怕是为了让玄羽司继续做帝王手下最忠心的鹰犬,萧齐再有用,也会被当成W点被慢慢剔除出去。

    无论从哪一面去揣测上意,魏怀恩都要保护自己麾下的人。

    此刻她从萧齐怀中跳下来站在书案边,饱沾了墨汁的笔洋洋洒洒,不多时就写完了这篇请罪陈情的摺子。

    萧齐见她停笔,便拿起摺子细细吹乾上面的墨迹收好,用眼神询问魏怀恩要如何安排。

    魏怀恩就着毛笔上残留的墨汁在他光洁的脸上画了一道,还是带着点火气说:

    “还不叫你那个好徒弟明丰过来把这摺子呈上去,再晚一会我父皇休息了你就真没救了。”

    入了夜地砖冰凉,她抱着腿坐在椅子里接着拿话刺他:

    “这下我又要在东g0ng里面思过几天不能上朝,萧齐,你让我省点心吧,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可不想救你了。”

    萧齐走到门口把摺子嘱咐给明丰,垂着头回来跪坐在魏怀恩的椅子边,从怀里cH0U出块崭新的布巾捧起她的脚为她擦拭。

    哪怕他知道g0ng人尽心绝对不会让太子的书房有灰尘。

    只是他在目睹了魏怀恩言辞恳切将他和半个玄羽司都护在身後的一字一句之後,不知道还能够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辩解什麽才能让她满意。

    主子生气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