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庄纪当然记得那就是请柬,他嫌脏,瞥一眼就烧掉了。

    “诶……”晴湖看庄纪耳根微微泛红,八卦之心暴起,也不知道那请柬写了什么。

    庄纪自始至终都是温润如玉的淡定从容,此刻这般纯情害羞的模样简直可爱炸了,晴湖顿觉大饱眼福:“算了,不怪你。”

    晴湖没有计较,只要到了地方,总有办法进去,能看到一脸娇羞的美男,也算赚到了。

    晴湖转身赶路,庄纪深吸一口继续跟着。若是记得那封信的内容,他还可以复制一份,可是当时他扫了几个字就没再看,自然复制不出来。

    再加上晴湖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刚才她撞上来的触感还留在胸前,庄纪更没有心思去想什么请柬了。

    难道还有他进不去的地方吗?只要小姑娘想去,庄纪自然会为她开路。

    但是晴湖不喜欢这样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

    徐文三人将晴湖和庄纪带到一个园子附近,他们不敢再接近了,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就在那边,你们去吧,别说是我们代你来的。”

    “好,辛苦三位了。徐文回去治手伤,杜科你找人去砍竹子,白水河沿岸的慈竹,能砍多少算多少,我要用。”

    晴湖心安理得地使唤吩咐。这三个虽不是好人,念在他们本心不坏,晴湖暂时收用了。

    “慈竹?!”杜科压着声音惊呼,嗓子呛得生疼。

    晴湖吩咐得没头没尾,但他知道是用于修坝,可是沙土铁浆都没有用,竹子能有什么用?!

    “立即去办。”晴湖没再多说,同庄纪钻出小路就往前面的园子走去。

    “壶天别院。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

    一炷香时间后,晴湖总算站在朱红色的院门外了,这是一个建在山脚下的园子,红色围墙左右延伸着,看不出里面到底有多大。

    “壶天的意思,是不是就像这个?”晴湖举起左手晃晃他她的红绳。

    她的羽月院就是寄附在红绳中的一个小天地。

    “月儿的是,这里不是。”庄纪有些厌恶的双眸微眯,他感受到冒犯和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