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剧痛几乎让大脑断片,时间也失去实感,不知过去了多久,白鹭眼前的星点才渐渐化开,重新显现出了白茫茫一片的世界。

    诡异的温热开始在身体四处融化渗透,他的表情接近放空,手腕痉挛着不受控制地扯了扯金属锁,这一下挣扎没有任何意味,只牵引着让身上的束缚箍得更加牢固。

    来自阴蒂的持续酸痛在注射结束后仍然一阵阵波浪般撞开,即使有在随着时间消逝减缓还是非常难忍,诡异的快感悄悄冒起了苗头,在滚热的体内涌动,白鹭的眉宇皱起,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吃力,控制不住的发抖从指尖开始,很快占据蔓延到躯干,他几乎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身体很冷又很热,还有一种奇怪的闷闷麻痒,让视线在眩晕中逐渐模糊,耳边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热血被泵动上涌,让白鹭那虚弱当中带着苍白的双颊都被染上了浅淡的薄红。

    圆球在空气中尽职地四处漂浮着,拍摄下药剂整个生效过程当中的所有角度画面。

    虽然可以靠数据监控,但行刑官显然不感兴趣,他满脸笑容,淫邪的视线紧盯着被禁锢的俘虏,观察他终于不自觉在恍惚当中露出脆弱之态的表情,欣赏腿根皮肤已经开始在发情状态当中泛出的粉色。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药剂效果很快在半分钟后进入明显的生效阶段。

    “唔……嗯……”白鹭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了,眼前的世界隐隐约约晃荡着不真实重影,他甚至开始没法意识到时不时会有轻声的呻吟随着凌乱的呼吸从自己嘴里泄出,大脑都被感官的刺激所充斥,此刻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极具攻击性,一寸寸的冰冷从四面八方萦绕过来,重点聚集在刚刚承受过药剂注射的下体,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轻轻发抖,缩动肉穴。

    然而诡异的快感却随着这样缩动下体的动作突然暴起,让他又颤抖着发出了音量增加的痛苦呻吟,血液在舒爽当中变得滚烫,将肢体挣扎的力气都融化,他的身体被士兵强行抱着保持往两边打开,屁股朝天,双腿无意识渐渐软绵下来,小腿耷拉足尖垂下。

    负责拍他表情的摄像圆球进一步靠近,将白鹭那幅如同受难神只,轻张着嘴喘息、双颊绯红眉头紧锁的虚弱痛苦神态完全录了下来,投射到最中间的大屏。

    行刑官看着白鹭终于从镇定表情之下出现真实裂缝的反应,只觉得有趣异常,他兴奋到用力咬了咬牙,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你们看见了没,白指挥自己这就已经开始觉得舒服咯。”

    说着他随手召唤出一块浮空屏幕点击操作起来:“看样子也快准备好了,那接下来就用这样的姿态和大家正式见面吧。”

    白鹭大脑都在诡异而忽冷忽热的身体受药反应中混沌成一团浆糊了,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甚至还是行刑官用手背持续在他左边脸颊羞辱地慢悠悠拍了好几下才吃力地睁开了水雾朦胧的眼睛。

    视线被从身体内部滚烫起来的情欲蒸得热气模糊,眼皮也在发热,他试图凝神看了好一会儿,连吞咽口水都有些费劲,却也还是只看见了两块多的屏幕,上面似乎有许多人,具体的表情和细节则是怎么也看不清。

    他看不清,行刑官却不会放过这个完美的羞辱机会,直接粗暴地就又蹲下身拽着白鹭的头发,让他躺着仰起了头:“骚货,别只顾着在这发情,没听到让你看屏幕吗,别是装傻自己不想面对吧,那也没事儿,我们这边可以仔仔细细地为您效劳,每一条都念清楚!”

    白鹭几乎没有办法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是半眯着眼睛开始接受一切,一句又一句或是羞辱嘲笑或是自己这边心痛不敢置信的话语被行刑官用戏谑的口吻读出,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几乎伴随着巨震的心跳占据他此时所有的注意力。

    强烈的屈辱感极度真实,仿佛真的有万千视线正看着狼狈的自己,化作尖锐的利刃渗透发凉的背脊。

    这些家伙……居然敢这么说自己……白鹭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反应,他自虐式地开始在身体异常状态中不断绷紧腿根收缩下体,产生一阵阵在药剂作用下变得十分强劲的快感,又痛又爽的诡异兴奋感在舒爽中被泵开,跃动融化到每一寸脉络,夹杂着阴蒂被注射受刑过后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消失的酸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作为一个下贱俘虏“活着”的身份,这前所未有的奇怪意识让他逐渐控制不住地浑身轻轻颤抖起来,咬着牙露出了勉强维持镇定的隐约崩溃神色,精神状态也终于是彻底进入了沉浸。

    “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着给我们白指挥转播留言,冷落了大家。”行刑官转身背对白鹭,施施然并拢手指,摊向他被迫分开屁股朝天的下体,作出“欢迎光临”般的羞辱姿势。

    “这位就是白鹭总指挥,都是经常交手的,大家应该都认识吧,不认识也听说过艳名,接下来就请大家看看我身后这位张腿正在一直流水的联邦第一……呵、第一会发骚的浪货玩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这话还没说完,左边那一块屏幕上的联邦军人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强烈的愤怒之意,看起来简直恨不得冲过来将他杀之后快,还有些则是根本不忍观看,紧握着颤抖的拳头将脸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