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觉得这样子很有趣似的,他开始拽着这绳子套住的肉子宫,让柳鹤就这么毫无方向地颤抖着哭泣着被扯着子宫倒爬走了半圈,说是爬到不如说是连蹭带滚,过度的刺激让他淫叫连连,吐息都是混乱的,那软肉肉的子宫仿佛是堵不起来的小泉一般直往外潮吹喷水,羞耻酸痛之下却还是无法自控地高潮连连,全身都泛着淫靡的艳色。

    鹤影心情很好地笑笑:“那就先到这里吧,还在待着的人……”他转头看了一眼周边,接着道“不走是想留下干什么?”还在场的众人一愣,很快便作鸟兽散,院子里彻底空下来。

    说完那句话以后,鹤影就没有继续拽着那脱垂的软肉施加刺激,而是微微低头,对着还软在地上直颤抖的肉体道:“你自己爬一段。”

    柳鹤抽噎一下,只能乖乖听话地拖着着长长的绳子,腿间坠着自己几乎被玩坏了的子宫继续爬行,雪白莹润的双腿左右大开着,那动作小心翼翼地,几乎是一步一挪,然而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带着泣音的哽咽呻吟。

    腿间垂挂着的子宫在冰凉的空气中随着动作直晃,时不时就会拍碰到大腿根部,每当这时小狗就会几乎跪都跪不稳,哭叫骤然高昂,然而剧烈的颤抖着痉挛只会让那娇贵脆弱的器官摇晃幅度更加变大,没几下就会让他上半身软在地上抽搐着又迎来一次高潮,涎水泪水齐流。

    鹤影也是很有耐心,慢慢地在一旁看他自己缓过来再接着慢吞吞地继续行动,等他断断续续地靠着自己爬到腿边时,期间都不知高潮了几次,柳鹤只是混沌机械地行动着,几乎被情欲将思绪搅成浆糊,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浑身的皮肉都挂上了香汗,一碰就敏感得颤抖。

    “好孩子。”鹤影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俯身把人捞起来带着离开了。抱回房间以后,鹤影看了看四周,将怀里的人放到了木椅子上,柔软的子宫还垂挂在腿间,顿时被椅面冰得抽搐,柳鹤也迷开眼睛难耐地浑身一抖,几根藤蔓悄悄地蔓延出来攀上雪白莹润的肌肤。

    “还是有灰尘没擦干净呢。”说着,他就开始扶着阴茎对着子宫打开尿关,滚烫的尿液落在敏感的宫肉上,烫得柳鹤直挺着屁股摇晃,想要挣扎阻止又被藤蔓固定住,艳色的软肉被冲刷得直抖动。

    “哈啊…!怎么又……呜呜呜……好,好热!!不要尿……哈啊不要尿子宫了,好烫呀啊——!!!”那滚烫的尿液持续有力地击打在敏感脆弱的内膜上,小小的子宫就这么被调整着阴茎换着角度淋上滚烫的尿水,很快就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被冲刷完了,娇嫩珍贵的器官像是便器一样热乎乎地滴着别人刚才射在上面的粘液,剧烈的刺激与极致的羞辱感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脚趾被烫得直翻白眼,后槽牙咬得死紧,屁股都痉挛着一缩一缩。

    直到细细地冲刷完那肉团的每一处,确认灰尘都冲干净了,鹤影才用攥起拳头用指骨顶上松软的子宫口,一口气用地将还沾着尿水的骚肉直深深地顶到了穴腔深处,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塞的微微鼓起。

    “呃啊啊啊!!!”美人被捅得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胡乱地踢蹬,失神地望着上方,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竟是抽搐着又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全数浇在体内的拳头上,这么塞着过了一会儿,鹤影才刚要接着把拳头拔出来,他就惊慌地惊喘出声:“啊!等一下……它,它在往下滑!”

    “这样吗?”鹤影露出看起来很真诚的苦恼表情,继续在他的喘息中将手拔了出来,接着去半拢着用手掌摁住肉穴,让里面的肉团不挂到外面:“是真的啊,已经塞回到那么里面还是总滑出来,小少庄主觉得要怎么办呢。”

    柳鹤此刻被玩得思绪颇为迟钝,又回到了算不上信任但是把自己乱搞了一个多月的人身边,也没有那么设防了,他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手好热啊,就,那就你帮我恢复下不就好了嘛。”

    说着,他歪着脑袋去看对方,鹤影的面容还是和白天一样,虽说眉目间还是有着熟悉的感觉,却是深灰色的双眸,这是柳鹤有一天表达过能不能变一下脸后他做出的让步。

    这阵子也和这人有了不少奇怪而淫荡的来往,做也做过挺多次了,自然是知道面前这人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

    鹤影:“是可以随便恢复,可是那也要先处理下的呀,小少庄主怎么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无所谓了?是有恃无恐了吗?”

    “你!”柳鹤一愣,颇为难耐地双颊飞红,想直接去骂他浪荡登徒,然而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细细想来自己好像确实被这人带坏了不少!思及此处,他顿时气得低着脑袋咬牙,耳朵都泛着粉,不去理会鹤影了。

    鹤影伸手拿过旁边茶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烛台,那浅红色的蜡烛刚被抓住就倏地一下自己燃起火焰来,柳鹤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惊恐地发现这烛台行动的轨迹竟是离自己的肚腹处越来越近:“你,你干什么!”

    鹤影笑了笑:“只是想到了让子宫会乖乖待在小穴里面的方法。”

    说着,那紫黑色的藤妖托住腿根,将美人的胯骨都向上抬高了些,分开着露出整幅汁水淋漓被玩得烂熟性器,鹤影伸手将两片阴唇捏合起来,开始歪着烛台往下滴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