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浔安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请大夫。

    作为仅次于国都的大城市,平江府名医不少,看着被萧浔安请来的大夫谢镜瑶躺在床上撇了撇嘴。

    “师傅可不可以不看大夫......”

    “闭嘴!”

    虽然昨夜听了谢镜瑶一番话萧浔安心里早有准备,但没想到他第二天早晨就病倒了。

    谢镜瑶看着萧浔安眼尾红红的样子不敢在说话,但又怕等会儿大夫说的太严重吓到他。

    萧浔安本是抱着希望的,然而大夫紧皱的眉头让他的心一点点变冷。

    “萧先生借一步说话。”

    萧浔安看了看谢镜瑶跟着出去了,谢镜瑶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再怕他知道呢。

    萧浔安回来时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像哭过。

    “快过来让我看看,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别哭。”

    “阿稚…阿稚……”

    “我在,师傅,我在。”

    谢镜瑶拍着萧浔安的背安抚着他。

    萧浔安抱着谢镜瑶的腰,脸埋在他肩颈处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

    “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

    刚才大夫说他已是强弩之末,最多还有两年时间。

    萧浔安不敢想象,他的阿稚才十八岁,他还那么年轻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

    “没用的,父亲为我请遍名医也没有结果,既然早知结局,不如及时行乐。”

    谢镜瑶也不甘心,但是又如何呢,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