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赵纶双腿打颤,全身都不受控制,要不是一直强挺着,现在怕是都要摔在地上了。

    唉!

    心中暗暗一声叹息,赵飞扬轻轻摇头,本来还以为赵纶能扛过一段时间,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快就不成了,我现在还没有拿出证据,光是几句话就把你给说趴下了。

    要真是等到证据摆在眼前时,你还不得昏过去?

    赵飞扬想的一点不错,他要真是把证据拿上来,那赵纶就不是昏死的问题了。

    “翎候兄长说的都是真得吗?”

    等到赵飞扬说完,赵一凡已经脸沉如水,寒冰摩挲的声音,从他嗓子里发出。

    翎候全身一颤,上下牙都在打架。

    “陛,陛下,臣,臣没有啊!”

    “臣......”

    “没有?”

    赵飞扬哼了一声,脸色更寒:“如果没有,那就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翎候,我提醒你一下,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一件不差。”

    “所以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说假话,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想象的。”

    赵飞扬说完,回身坐下。

    今天这一场到此为止,已经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了。

    其实本来他没打算这么做,但是架不住赵一凡给他演戏演的实在叫人心中难受。

    有什么话你直说不好吗?

    非要如此做作,那既然你不肯坦诚,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一个赵纶,虽然不足为提,但他的身份很特殊,是皇亲国戚,而且还是皇亲国戚中地位最低的。

    赵一凡杀了他,就等于对真正自家人开了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