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钊冲出房间后,直奔那块地方。

    还未到哪里,便用心势听得那方传来一句戏谑却刺耳的声音。

    “呦!你这又哪找的野男人啊!”

    “哈哈哈哈哈”

    一唱一和的声音却让符钊感觉有些刺耳——这感觉多像啊

    在明光镇的时光,是他最开心的时光,却也是最憋屈与无力的时光。

    如今再次看到这种情况,他怎能不怒。

    但无奈,他只是一个一阶,就算他能听到,也难以赶过去。

    他只得唤出光痕剑体,自身钻入其中,以心势御剑而行。

    在他的奋力催动下,自身的心势不要命般向光痕铺去,剑的速度倒是陡然提升,可他的脸色却也蓦地苍白了几分。

    但还是不够快——他恨不得一瞬间到达那里,去阻止那些人。

    在到达之前,他只能当一个“看客”。

    他面色有点狰狞,想要收回心势——耳不闻心不烦,却没能成功,仿佛被什么给阻止了一般。

    他没时间也没心情多想,一心便沉浸在那心势传来的声音——与回忆——痛苦的回忆中。

    他的头低了下来,面色却不太自然——明显的透露着痛苦之色。

    符钊紧咬着双唇,双手紧握,对心势的催动却又是猛了几分。

    这般神态看的旁边的光痕都有些不忍——但他不能、

    “这位公子,请不要这么说话,这位姑娘只是来接我的”,光桓有些看不下去,不禁拱手道。

    “滚开,聒噪。”,迎接他的是一只巴掌与一句轻蔑的的话语。

    “怎么,念小夏?现在怎么不出声了?”,一位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轻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