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烛火亮起,屋内朦朦胧胧,田兴君倚床坐着,下腹一片燥热。田兴君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把戏了?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然如此兴奋。田兴君清了下嗓子,喊到,“人呢?爷的火可是被你点起来了,你可不能逃跑啊。”

    花旦的声音隐含情欲,听着十分撩人,“爷~~您等等……奴这就好了……”

    田兴君下腹的火越烧越旺,想着一会儿便有人来灭火,索性将阳具掏出,不轻不重的撸动着。田兴君垂头看着自己的宝贝,眼底浮动,曾经粉嫩的一根不知什么时候起颜色也深了,像是昭示着它的身经百战。

    粗长的性器捂在手里,不时跳动,浑身褶皱犹如一条大蟒。田兴君愈加难耐,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呻吟出声,“嗯……啊……”

    他的脑袋越来越混沌,一会儿想到自己曾经粉嫩的阴茎,一会儿想到另一根紫黑的粗屌,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怎的一开始就是黑的……莫不是……上辈子是个菜花贼……”

    就在他浑浑噩噩之际,耳边忽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田兴君试图推开她,这时那个花旦也跑了过来,同样衣衫凌乱,头上还是唱戏时的发型。

    “滚开……”田兴君隐约觉得不对,想起身,却被两人缠住。

    田兴君双目赤红,下身肿成了紫红色,那花旦不管不顾跪下就往嘴里塞。一天含吮一边哭,“员外爷,对不住……员外爷……你快写泄,也能少遭点罪。”

    田兴君晕头转向,被一个女人和一个唱花旦的男人纠缠住,无法脱身。他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哭泣声都像搁在了耳罩之外。

    他的下身虽然在温热的口腔里,却并未感到舒爽,只有一丝一丝的刺痛,他艰难的射精。精液喷出的那一刻像是连着血肉一般……

    与此同时,房间忽然大亮,好几个人涌了进来。田兴君甩了甩脑袋,勉强认出了站在最前头的沈经万和知县大人。

    田兴君想站起来,却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他恍惚看到沈经万伸手想扶他。晃了晃头,却发现对方并没动。田兴君瞪眼看着面前的人,他们举着灯笼,或惊诧或嫌恶,各个窃窃私语,对着他评头论足。

    田兴君大脑迟钝,所有动作仿佛都慢了几倍,他先是看了眼自己,发现下身裤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性器半勃垂在胯间,身下一个男人,下半身赤裸,还有一个女人,露着双乳掩面哭泣。田兴君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没办法辩驳。

    像是知道这里会发生案件,捕快来得很快,田兴君迷迷糊的被捕快架起,塞进门口的破烂马车。再辗转来到县衙的牢房,期间田兴君被人喂了一碗汤药,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田兴君睡得很好,以至于大脑也运转正常。他喊来牢头,让他替自己拿饭,再通知田家的管家……

    还没等他说完,牢头就抓了个馒头扔了进来,“当大牢是你家呢?还想使唤我,去去去……吃你的馒头去。”

    田兴君愣住了,从没被这么对待过,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牢头大哥,我知道规矩,那你也得喊我家人来才行啊是不是?”田兴君纳闷的是,这么长时间了傅满没把他弄出去也就算了,还连面都没露,“我叫田兴君,城里有名的田员外就是我了,我有官职在身,不用下狱。”

    那牢头嘿嘿一笑,“大官人,您可是当场捉奸在床啊,不光奸淫了个戏子,还试图暴奸沈老板心纳的小妾,啧啧啧……您呐,犯的是死罪,什么官职都没用喽!”

    田兴君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纳闷,“我是被冤枉的,我没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