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生活的确枯燥又危险,但好在傅旷有田贞的陪伴。他们每天都黏在一起,只有下船的时候才稍稍分开。从不开玩笑的傅磊都忍不住叫傅旷克制一点,田贞的腿天天都是抖的。

    傅旷啧了一声,“你看他腿干什么?”给傅磊臊了一张大红脸,磕磕巴巴说自己不是,都是田贞抖的太明显了。

    “明显吗?”傅旷暗暗思考,“下次上岸,给他买点牛骨头炖汤喝,他还在长身体,饮食上要加强。”

    傅磊在心里只翻白眼,“你还知道他长身体啊!”

    但其实田贞已经很强壮了,常年出海是他没有以前那么白了,却也因此练出了一身的小肌肉。小麦色的皮肤下是健美的身材,摸哪都滑溜溜的,诱人的很。

    田贞觉得自己没有以前好看了,傅旷却喜欢的不得了。每天眼睛离不开,嘴和手也离不开,天天像长在了田贞的身上。

    傅旷二十岁的时候,得了一块稀有的血玉,他找人刻成平安玉牌,送给田贞。跟他说,这就是他的聘礼,求田贞嫁给他。

    田贞郑重的收了玉牌,然后将双唇送上,深情吻住他面前的男人。并在心里发誓,今生虽是男儿身,却也非君不嫁。

    傅旷的生辰,得到的礼物是田贞。

    商船的船舱里,两个赤裸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古铜色的那个更显健壮。他压着另一个不住的亲吻,声音黏腻又动情,夹杂着他们的喘息,色情又淫荡。

    “囡囡……我的囡囡……”傅旷亲不够似的,逮着田贞的嘴唇不松嘴。田贞也热切的回应,像是对方嘴唇上有磁铁一样,只要沾上就不分开。

    “给我吗?”傅旷喘着气,低头看向身下的青年。

    田贞眼睛亮亮的,抬起头又亲了他一下,声音黏腻,“嗯。”

    傅旷笑得柔情蜜意,沿着田贞的下颌向下亲吻,缓慢而郑重,像是在品尝一道珍贵的佳肴。

    “嗯……”田贞难耐的夹紧双腿,傅旷不让他自己摸。

    “宝贝儿着急了?”傅旷笑着亲了亲他的肚脐,有意无意碰到田贞高挺的阴茎。

    “帮帮我……”田贞意乱情迷,胡乱扯着傅旷的头发。

    “叫我什么?”傅旷伸出舌尖,打圈儿环绕了田贞的龟头。

    “相公……相公,帮帮我……”

    “叫夫君。”傅旷将田贞的阴茎含住,上下舔弄,水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