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因为刺袂的原因,有些不安,不过,云裳具体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缘故,但是,还是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而且,云裳还想到了,昶崖之前信中说道的事情,云裳不由的微微蹙眉道“到底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刺袂怎么就到这里呢?”云裳喃喃自语的坐在一旁,就在这时,甘草走了进来,听着云裳喃喃自语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声咳嗽一声,将手中的点心放过去,转身走至云裳跟前,云裳早在甘草咳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人进来了,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怎么了,有事吗?还是,刺袂已经醒了,不会这么快吧!”云裳托着下巴的手,微微移动了一下,微微睁开双眸瞧了一眼甘草,甘草被云裳这么一瞧,给弄的愣住了,不由的后退一步道“没有,奴婢是想着您饿了,送点东西过来,您是不是有什么烦愁呢?不知道,奴婢能不能帮着解忧呢?”

    云裳摇摇头表示没有办法能够帮助自己,只有,云裳自己心中清楚,只有,刺袂能够帮着自己解惑想到这里的云裳,不由的走至一旁的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甘草见云裳不愿多谈,也只能站在一旁了,甘草总觉得云裳最近好像变了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

    云裳虽然在心无旁骛的看书,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甘草有话要说“有什么话,就说吗?不必如此的,你知道本宫一向不喜欢有人吞吞吐吐的,你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就说吧!”

    甘草明白云裳一向不喜欢人有话不直说的,所以,倒是也不再忸怩了“王妃,奴婢觉得您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是关于刺袂吗?您是不是觉得要出事了呢?毕竟,刺袂基本上没事不会来这里的呢?”

    “你说的倒是也没有错呢?我的烦愁确实是来自与刺袂,不过,我担心的事情,倒是不是这件事呢?好了,这些事情暂时就这样吧!对了,你去看看子蕊吧!她一个人在那里,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本来是想要让其在王府中多住一段时间的,但是,她许是一个人住惯了,现在回来住,倒是不习惯了呢?”云裳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云裳虽然担心刺袂的事情,但是,这还不是最担心的事情,云裳最担心的事情还是京城那里的事情呢?不由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看了一眼甘草,让其去看看子蕊,云裳倒是挺不放心子蕊的呢?钱游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世子也不知道,见到钱游没有,上次离痕回来,云裳倒是忘记问这些事情了呢?现在好像也不好再将其叫回来呢?

    甘草听着云裳的吩咐,点点头“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就去看看郡主吧!不过,有衣锦照顾应当是没事的呢?其实,您是可以放心的呢?毕竟,衣锦与降香是不一样的呢?不过,不管怎么说,奴婢这就去了,那奴婢就下去了,你若是,需要什么东西,就让其他的婢女去吧!待会儿,要是,刺袂醒了的话,会有人来叫您的呢?奴婢告退”甘草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才转身离开,云裳倒是被甘草这一弄给弄的笑了笑

    草药看了一眼韩以安,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金针入体的呢?不是,只有,有武功的人才能吗?是要用内力才能将金针从体内带着毒药出来的吗?”草药虽然不会金针入体,但是,怎么说,草药之前也是被称为神医的呢?所以,对于金针入体自然是清楚的呢?只不过,草药很是纳闷,韩以安这样的类似文弱书生的小大夫,怎么就能会这样的医术呢?难不成,自己不再的这段时间内,韩以安拜了什么名人学习了什么厉害的武功吗?想到这里的草药,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

    韩以安可是不知道,草药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呢?只是,若有所思道“其实,金针入体是师父教我的呢?但是,内力吗?是曼陀帮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帮我的呢?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是好运气所以,才能帮着刺袂金针入体的呢?其实,说真的我只是看过师父金针入体的过程,不过,只是看过而已,没有试验过,但是,没想到,这次居然能有真人可以给我试验一次呢?而且,当真是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成功了呢?”韩以安一边跟着草药说话,一边看着自己熬药的草药说这话,药很快便熬好了,韩以安小心翼翼的将黑乎乎的药汁给倒了出来,随后,递给草药,让草药帮着将药端给刺袂,草药,伸手接过药碗,小心翼翼的喂给刺袂,但是,喂进去的并不多,草药,费了好大的劲,才喂进去一些“他昏迷不醒,根本喂不进去药,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呢?不过,你之前,把脉他到底是中的什么毒呢?是剧毒吗?若是,剧毒的话,似乎不该能撑那么久的吧!”

    “是一种毒虫的毒,但是,具体是哪种毒虫我倒是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用金针入体帮着解毒的呢?要是,容易解的话,我干什么用金针入体这样的办法解毒呢?不过,你方才说的话,倒是有一点不准确,他之所以能撑这么久,是因为,他的武功很高,所以,就暂缓了,毒发的时间,不过,好在他遇到了我们,要不然的话,不足三个时辰,他必然毙命了呢?”韩以安的话,刚一说完,床上便有了动静,只见,刺袂头微微一侧,口中有药汁被吐了出来,草药上前帮其擦了干净低声唤了一声“喂!你醒醒啊!你没事吧!你快点醒醒啊!”可是,无论草药怎么叫,刺袂都是没有任何动静的躺着,就仿若死去多时的样子,草药扣其脉搏探了一下,脉象倒是平稳了,应该是没事了,只不过,怎么还没有清醒呢?草药不由的看了一眼韩以安。

    贺勤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刺袂,面目冷冷淡淡的“怎么样了,他还没有醒过来吗?王妃······”贺勤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便听到,床榻上,刺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话的样子,贺勤凑过去,想要听听刺袂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但是,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韩以安瞧着贺勤问道“他说了什么呢?”

    贺勤摇摇头,随后,紧皱着眉头道“我虽然没有听清楚,但是,看他唇动的样子,似乎是说,王妃危险,好像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