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翔拍了拍路远的肩膀,笑着说你考虑考虑,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

    然后他走了。

    却把路远难为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现在特别佩服吴瞳,特别佩服赵长空。

    绝对不会有人的成功,是轻而易举的。

    你能走的越远,站的越高,所背负过的困难,就一定越大。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吴瞳和赵长空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俩人怎么就能如此牛逼呢?挫败所有对手,淌平所有困难,一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一个跺跺脚商界地动山摇。

    唐儒生望着重新回到车上的路远,阴沉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这装淡定?”

    路远笑了:“叔,我现在就算是颤抖哆嗦,也没什么用啊。”

    唐儒生瞪了他一眼:“跟你说什么了?”

    路远:“要么朋友,要么敌人。”

    唐儒生低头不语,阴沉着脸。

    良久,道:“我托人打听打听对方的来头。你这段时间自己小心着点。”

    路远没拒绝。

    虽然明知道不管打听出来什么,这股势力,都是他无法撼动的。

    这帮人牛叉哄哄,都敢在上京威胁他了。

    查出来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