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拿给他的,香味还沾在上头呢。

    他顺手就把手套给套上了,又m0出烟和打火机。裹着手套的绒布的手指凑在唇前,轻轻一口进去,让人爽快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陆为cH0U了两口,发觉手套有些奇怪。

    他换了只手拿烟,仔细看着自己右手上。之前破了个洞的地方,已经被细密的针脚缝了起来。

    这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正想着某人,某人就背着包从保护站里头出来了。

    她长途跋涉,随身的行李就这么只背包,塞得鼓鼓囊囊的,瞧着跟她人都差不多大了,倒也不嫌沉。

    路过陆为,林瑾停了脚步。

    “队长,你们工作不容易的。祝你今后都平安。”

    说罢,她也没等陆为的反应,便独自背着包,坐上了多吉的吉普车。

    吉普车内空间宽敞,但弥漫着一GU浓厚的腥味。有草腥味,血腥味,也有动物皮毛腐烂的味道,都交杂在一起,把整辆车都腌制了一番。

    林瑾鼻翼翕动,有些不适应。

    多吉还在试着发动打火,但钥匙每每cHa进去一拧,车便上下抖一抖。火怎么都点不起来,烦得多吉猛拍了下喇叭。

    桑杰就在车边,隔着窗子问道:“怎么了?又点不着火了?”

    多吉把门打开,从车里跳出来,气呼呼地到后面拿了工具盒,又去前边掀开了引擎盖。

    巡山队的队员们都凑了过来,围在多吉旁边。

    他一点点拆解着发动机,拆到了气缸,将火花塞掏了出来。

    “就知道是它坏了。”

    多吉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他的车子,那可是他的宝贝,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情人。陪着他过了多少年,现在居然连发动都发动不了。

    陆为接过火花塞看了一眼,果然已经出现了烧灼的痕迹,上头爬满了狰狞的黑sE裂痕,像是用力捏都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