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除了老大他们三个外,其他的皇子你还没有述说呢,你也顺带着一起说一下吧。”夏天启对沈言转述的这个诸子夺嫡排行榜闪现出一抹浓烈的好奇,尽管这个排行榜不一定能代表或说明什么,然而也可以从某一方面予以佐证诸位皇子的影响力。

    “确实,这三位皇子为夺嫡的第一梯队,除了这个第一梯队也存在着第二梯队跟第三梯队。”听到夏天启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这个话题已经说开了,沈言也就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况且,这个言论也只是代表了其他方的看法,并不是沈言自己的见解。

    “哦,还分为第一梯队、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这着实让朕感到吃惊呀。”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感觉,顺着沈言的话语,缓缓说道。

    “第二梯队的人选分别是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九皇子、十皇子和十二皇子。”沈言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迎上夏天启那双略带好奇的目光,接着缓缓说道。

    “排在第四的是掌握兵部的六皇子,很显然在兵部的支持下,六皇子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六皇子尽管一向比较低调,然而实力并不比三皇子逊色多少,毕竟两人在军方的实力几乎很难做到泾渭分明,所以,六皇子在第二梯队的呼声是最高的那一个。”沈言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自己即将要奉皇子的密令去兵部收回权限,可想而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然而过程比起硝烟来更加的让人感到胆战心惊,一个不留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六确实是这个性格,平日里表现的一幅很低调的样子,可骨子里的野心丝毫不必老三差,可以说老六的骨子里的蔫坏蔫坏的,是属于善于心机的一种代表。”听到沈言讲述六皇子的情形,夏天启不由得的点了点头,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对自己的儿子做了一个不好的点评,事实上,自古以来,还真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评价自己的儿子是蔫坏蔫坏,这个评价可谓是到了极差的底限了。

    如果不是说夏天启对夏元虬太过了解,手中没有掌握那么的实证,夏天启也不会在沈言的面前给夏元虬做了这个的一个评价,这并不是因为沈言跟夏天启说了诸子夺嫡排行榜,而夏天启投桃报李说出夏元虬的评价。事实上,夏元虬的做法确实很不得夏天启的喜爱,然而,为了能从中选择一个合适的储君人选,夏天启一直在容忍夏元虬的做法。

    “皇上,六皇子平日的表现如何,微臣并不清楚,微臣之前与六皇子没有任何的交集,不过要不了多久微臣就要与六皇子发生或明或暗的一些争执了,届时还望皇上能多偏袒微臣一些。”沈言虽然不太明白皇上为何会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点评六皇子,可沈言不能拿着这个当福气,该有的姿态还是要表露一下,这其中或许存在着皇上善意的提醒,毕竟自己即将要从六皇子的手中夺取兵部的权限,这虽然不是什么虎口夺食,然而这其中的危险程度丝毫不必虎口夺食更严重。

    沈言并不清楚皇上是否抱着这样的想法,然而在无法揣摩到皇上真正的念头时,沈言就将这个理解成皇上对自己的一种偏爱和保护,生怕因为自己不了解六皇子而贸然行动,从而给了六皇子一个可乘之机,从皇上对六皇子的评价中可以看出,一旦六皇子抓到了沈言的把柄或者说漏洞,六皇子要么不反击,一旦选择了反击,必将是沈言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而这并不是夏天启想要的结果,甚至可以说让夏天启居中很为难,偏袒沈言吧,不太好,可公事公办吧,收回兵部的权限是夏天启的旨意,沈言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不能因此而将所有的罪名丢给沈言去承担。

    如果执行者是另有其人,夏天启说不定会没有那么多的纠结,然而执行者是沈言,以夏天启对沈言的赏识和各种情感,夏天启还真不愿意居中为难,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夏天启才会借助沈言话诸子夺嫡排行榜的机会,给沈言一个善意的提醒。

    “兵部的事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停滞不前,朕相信你能处理的很好,朕从刑部的成功看到了希望,所以,兵部的事情交给你,朕很放心。”夏天启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沈言的表现充满了信心。

    “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力争尽善尽美的完成。”听到夏天启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兵部的事并不像刑部那么简单,想要尽善尽美的完成有着很大的,然而夏天启已然开口了,沈言不好再说什么困难或者拒绝之类的话语,否则就是不识抬举了。

    “嗯,你小子虽然嘴上有时候不靠谱,不过你做事朕还是十分的放心。那你就接着再说说其他皇子的情况吧。”听到沈言的一个保证,夏天启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排在六皇子后面的便是十二皇子了,他的母族便是西北的赵家,赵家的实力如何,想必皇上比微臣更清楚西北赵家的实力,微臣见识浅薄,可微臣确实被西北赵家的实力给震惊到了,否则西北赵家的赵无极也不会如此嚣张的派人刺杀微臣,说实话,微臣与赵家并没有任何的利益纠缠,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过节的话,那只能说是微臣与赵世楷之间有些小的摩擦,然而这仅仅是小辈之间的事情,而赵无极却派人刺杀微臣,着实说明了赵家的做事风格。”沈言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虽然浮现出一抹微笑,然而眼眸中没有任何色彩的波动,仿佛说的这些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仅仅是一种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