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方里芜州府不足六十里,是否要继续急行军,还请大人示下?”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急行军,大夏皇家军终于赶到了沈言指定的地点,裴向东的精神依然很充足,带着丝丝兴奋的神色,走到沈言的身前,朗声问道。

    “兄弟们,你们还能坚持住吗,接下来就是要靠我们去厮杀了。”沈言听到裴向东的询问后,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转过身望了身后的士兵们一眼,带着一抹鼓舞的神色,朗声说道。

    “大人放心,三天三夜不睡都能坚持。”卫重安等人朗声答道。

    “体将士换上白莲教的军服。”沈言听到卫重安等人的回答,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大声说道。

    “如果不出我所料,白莲教的援兵一定会猜到我们的目标是芜州府,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智慧的光芒,淡然的说道。

    “大人既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为何大人还要诈开芜州府,而不是换一个城池呢?”黄维迁的脸上的神色虽然有些萎靡,但依然还有一点精神,听到沈言的话语后,不解的问道。

    “想要震撼白莲教,有两个城池是我们必打的目标,一个是芜州府,一个是相州府。芜州府是陵南的府城,打下芜州府就等同于给了白莲教一记响亮的耳光,当然,如果想要达到更加的震撼效果,相州府是最佳的目标,然而,相州府有我们不能攻打的原因,所以我们的目标只能是芜州府。”听到黄维迁的疑惑,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在解释给黄维迁等人听,又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攻打芜州府不仅仅是一个军事行动,更多的是政治影响力,这就好比是一个阳谋,明知道有危险,我们已然要去的原因。这一点,我想白莲教的援兵将领也能猜到,所以,不出意外,他正在赶往芜州府的路上,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

    “驻守芜州府的白莲教是文相的人,所以想要诈开城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我们诈开城门后不能对城内的乡绅和百姓进行屠杀,也不能对城内的白莲教进行大规模的屠杀,毕竟时间不够,所以,我们一旦诈开城门,就直奔知府衙门,将他们囚禁起来。”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杀意,抛开为辖内百姓着想而迫于形势投靠白莲教外,其他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该砍头。

    当然,这个只是沈言脑海中的想法,沈言在没有绝对力量之前,还是不能大开杀戒,一旦攻下一个城池,就对城池里的官僚展开清洗、屠杀,那未来就会遭遇更大的阻力和抵抗,这不是沈言想要的结果。

    “末将明白。”听到沈言的话语,裴向东等人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明悟的神色,朗声说道。

    “裴向东,诈开城门一事就交给你权负责,稍后我会告诉你白莲教的接头暗号。当然,这个接头暗号还有没有效果,我不敢保证,所以,你要有随时开打的心里准备。”沈言望了裴向东一眼,朗声说道。

    “多谢大人信任,末将一定不负大人期待。”裴向东听到诈城一事交给自己负责,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兴奋的神色,朗声说道。

    “第二队、特种作战小队和骑兵大队留下,其他的人一律听从裴向东的调令,阵型布兵以及进入芜州府后开展怎样的行动,都有裴向东负责,你们可有不同的看法?”沈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郭进弧等人一眼。

    “末将愿听从大人安排。”听到沈言的话语,郭进弧等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严肃的神色,朗声应道。

    “黄维迁,你随同裴向东他们进城,当控制住知府衙门后,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知府衙门所有的账簿、卷宗等都收集起来,如果要调用人手,直接跟裴向东提,即便你想调动裴向东,他也要放下军务,听从你的调令。”沈言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望了黄维迁一眼,朗声说道。

    “请大人放心,属下明白该怎么做。”黄维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钦佩的神色,此时此刻已然明白了沈言攻打芜州府的用意,一则如同沈言说的那般,最重要的是,沈言是想要芜州府知府衙门中所有的账簿和卷宗等关乎到民生的东西,而这才是沈言攻打芜州府的首要明白。

    沈言一旦获得了想要的卷宗和账簿后,即便离开了芜州府,芜州府知府衙门也会陷入瘫痪状态,没有账簿和卷宗,即便是芜州府的知府、通知,甚至是下面的书办和吏员都不能做到整体的运转,想要运转,那就等重新开始。比如,谁有良田百亩,谁有三间酒肆等等。

    一旦这些民生发生了纠纷,芜州府又拿不出原始的证据材料来,就会陷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尴尬局面,甚至会陷入谁的红包大,谁就有理。

    “好了,既然明白了这一次诈开芜州府的重要性,那我就祝大家旗开得胜,也等大家的好消息。”沈言望了裴向东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