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弟,难道你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了不成,这可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沈言。”听到沈言的话音,高庸的眉头轻轻一皱,似乎不太明白沈言为何会这么轻易的认输。

    “高老大,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反击。”听到高庸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似乎真的已然认命了。

    “可是,我们可以说出沙……”高庸似乎并不甘心就此认输,想要说出沙宏亮乃是白莲教的事实。

    “高老大,你不用再说了,我心中已然下了决心。”听到高庸打算说出沙宏亮的身份,沈言连忙阻止高庸继续说下去。

    “沈言,你还是太嫩了一些。”直到此刻,沙宏亮的眼神中才浮现一抹轻松的神态,事已至此,即便沈言说出自己是白莲教的身份,林学谦等人非但不信,反而会认为沈言这是在狡辩,妄图栽赃嫁祸。

    “可是……”高庸似乎仍不死心。

    “放心吧,你认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何时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又何时让你失望过。”瞧见高庸一脸的不甘和愤怒,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大人,属下应该没有来迟吧。”正当此时,黄维迁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县衙大堂,望着大堂内诡异的氛围,嘴角浮现一抹明悟的笑容,缓缓说道。

    “黄维迁,你再不来,本官真的要被人赶出陵南了。”瞧见黄维迁及时赶到,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欢快的笑容。

    “瞧大人的神色,属下来的应该很及时。”瞧见沈言欢快的笑容,黄维迁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林知县,你们不是说本官因为私怨而报复沙典史吗,那么现在本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本官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沙典史确实有被本官羁押的罪名。”瞧见黄维迁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证据,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

    沈言被林学谦等人以报复的罪名要挟,为了拖延林学谦等人,不得已情况下,自己一直不爆发,只因为手头没有足够的证据,但现在不一样了,黄维迁成功的找到了沙宏亮的证据,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更没有必要选择隐忍,该爆发了。

    “下官并不清楚沈大人话语的意思?”听到沈言的话音,林学谦心中感到一股不安,但是,沈言没有揭开答案,林学谦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等人做了一些无用功,反而将自己的意图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无妨,你不用明白本官的意思。”沈言似乎有一股扬眉吐气的感觉,眼神中浮现一抹冰冷的寒意,冷冷的扫视了林学谦等人一眼。

    林学谦逼自己离开时,自己可以选择不离开,但是,这样就会落入下乘,甚至会成为士林的诟病,对自己的仕途有着十分不利的影响。当然了,自己更不能耍无赖,将林学谦等人强行捆绑到自己的战车上,一旦自己这么做了,就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先不说事后皇上是否要治自己的罪名,光是林学谦等人就可以选择罢工,而让陵南陷入彻底的瘫痪,如果真的出现这个局面,比白莲教闹事还要严重,这是沈言不想看到的结果,所以,面对林学谦等人发难时,沈言只能被动的选择拖延时间。

    “沙宏亮,到了这个时候,还需要本官说出你的罪行吗?”沈言根本不顾林学谦等人难看的阴沉着的脸色,而是转过头望着一脸轻松的沙宏亮,眼神中浮现一抹戏谑的笑容,缓缓说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沙宏亮似乎也感到一丝不妥,但是,自己并不清楚不妥在哪里,况且,大堂里还有林学谦等人为自己撑腰,自己没有必要害怕怕沈言。

    “看来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呀。”瞧见沙宏亮一脸嘴硬的神态,沈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沈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沙典史品级虽然不如你,但好歹是朝廷的官员,如果你用这样攻击性的话语,乃是有辱朝廷颜面。”听到沈言攻击性的话语,于县丞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怒意,恨恨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