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沈言叩见皇上,吾皇万岁。”沈言进城后,先是在望江楼附近找了一个地方临时安顿好叶三娘等姐妹们,然后再抽出一点时间跟武震岳见了一面,从对方的嘴里打探北胡客人的最新消息,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自信,朝着勤政殿走去,当走到勤政殿见到夏天启的那一刻,沈言的眼眸中自发的浏览一抹真实的笑容,跪下向皇上施了一礼,朗声喊道。

    “沈言,你回金陵都老半天了,怎么才知道来勤政殿见朕?朕很好奇,你心中还有没有朕呢?”瞧见沈言身影的那一刹那,夏天启那一双锐利的眼神中闪现一抹莫名的神色,随即板着脸,冷冷的说道。

    “皇上,微臣冤枉呀。”听到皇上责怪的语气,沈言的脸上浮现一丝诚惶诚恐的神色,眼眸中流露一抹真诚的笑容。

    “冤枉?那你说说,朕是如何冤枉你的”沈言嘴一张,夏天启便明白沈言又在玩苦情的一出戏码,遂冷着脸,缓缓说道。

    “皇上,微臣一回来,先是安排大夏皇家军休整的相关事宜,等这些处理完了,微臣又去找走之前留下的情报人员,询问北胡客人的最新情况,正是这些事请的耽误,所以微臣来迟了。皇上,微臣可是一心为您效命,从不敢有一丝偷懒的心呀。”沈言知道皇上这是故意压一下自己,几比阿尼如此,沈言仍真情流露的说道。

    “算你小子有几分良知和忠心。”听完沈言的解释后,夏天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闪现一抹戏谑的神色,内心中似乎并不是真的想要刁难沈言。

    “皇上,您真是胸怀宽广的明君。”听到皇上的话语,沈言的顺势送上一顶高帽。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朕没有宽宥你,那朕就不是明君咯。”听到沈言的马屁话,夏天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

    “那怎么可能,皇上本身就是明君,是胸怀宽广的明君。”似乎感受到皇上的心情大好,沈言的自己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皇上,微臣此次陵南之行,犯了两个过错,还望胸怀宽广的明君能饶恕微臣的这两个过错。”趁着皇上心情大好的时候,沈言向皇上陈述自己犯的过错。

    “臭小子,搞了半天,你是在给朕下套子呀,嗯!”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流露一抹淡淡的威严,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不为别的,就为沈言一回来就然给自己的心情变好的情分上,说什么自己都要给沈言一个自辩的机会。

    “说。”

    “回皇上,微臣的第一个过错便是没有经过皇上的许可,擅自招降白莲教的降兵。”感受到皇上的语气,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小人。

    “微臣不想辩解,但还是想解释一下。微臣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初战就能擒下这么多白莲教的降兵,当真的看到这么多白莲教成为了微臣的俘虏时,微臣也想过将这些白莲教的降兵都杀了。可是,杀俘不详,也有违天和,再者说了,这些降兵虽然站到了皇上的对立面,但是,他们还是皇上的子民,只是被白莲教洗脑了。”

    “微臣也想过释放这些降兵。但是微臣一旦将这些降兵放了,就会存在两个风险,一是他们有可能再回到白莲教的怀抱,与皇上再次做对;二是他们有可能会成为地方上治安的一个困扰,甚至会成为影响地方治安的一个不稳定因素。”

    “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微臣当时着实苦恼,后来微臣脑洞打开,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既然杀也不能,放也不能,那何不从中挑选一些家世清白,有没有完被白莲教洗脑的士兵,让他们加入大夏皇家军,真正的成为皇上的士兵。”

    “正是这些念想,微臣才会大着胆子招降这些白莲教的降兵。”沈言一口气说完招纳白莲教降兵的前因后果,说完后,眼神中浮现一抹楚楚可怜的神态,望着皇上,似乎在等待皇上的发落。

    “嗯,胆子果真很大,但考虑却很周,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朕不再追究此事。”夏天启早已想到了沈言招纳降兵的动机,并非是历史上那种拥兵自重的念头,心中早已原谅了沈言这个胆大的做法,再听到沈言的亲口解释,此事便成为了沈言机智、忠心的功劳了。

    “微臣犯的第二个过错便是擅自将十八皇子丢在陵南。”沈言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瞧见皇上的眼眸中流露一副果然如此是身上,沈言心中顿时明白了,自己招纳降兵的风险已然过去了,不会再成为别人攻讦自己的理由,便接着说自己犯的第二个过错。

    “你将老十八留在陵南?”听到沈言竟然将此事当成了他的过错,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一抹疑惑,淡然的望了沈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