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他叫沈言,是陵N县沈半县的庶子……”高庸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迷惘,述说着自己打探到关于沈言的身份及日常恶劣的做法,随后讲到护送秋慕白途中遇到沈言的的经过,包括自己不怀好意的将对方当成人型武器也没有隐瞒。

    “这么说来,这个年轻人也算是有功之人,只是他让人有些看不透。”听完高庸的述说,清瘦老者沉思了片刻,对沈言前后的变化确实有些琢磨不透,到底是经历了生死大变后的痛改前非,还是另有所图?

    “阴险。”许三原对沈言用石灰粉的手段攻击黑衣人有些不屑。

    “许公公,卑职的看法略有不同,这个叫机智,对待敌人务必是一击便中,否则很有可能便会被敌人所制。”高庸经历过各种或光明或阴暗的争斗,清楚打架与君子比武不是一个概念,而许三原并没经历过太多的生死搏杀,故而才会觉得沈言此举太过阴险。

    “以正合以奇胜,一个极其纨绔之人又怎会懂兵家要义?”清瘦老者眼神中的疑惑和好奇似乎又多了几分。

    “许三原,让锦衣校暗中多照顾一下望江楼,不要让一些宵小再觊觎望江楼。”程可儿秀丽的身影不由得在脑海中浮现,好像与二十年前的那个美丽的身影逐渐合二为一,“另外让锦衣校的人多查证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资料。”

    “沈兄弟,没想到你刚来金陵就收到皇上的关注,不知道这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高庸的眉头轻轻一跳,似乎再为沈言的未来而担忧。

    “那小子竟然如此幸运,能得到皇上的额外关注,看来此次以后必定深受隆恩,是否要提前结识一下?”自皇上登基以来能让皇上额外关注的人,许三原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靠,就这么走了,还不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这么多伤号,你让我怎么处理呀。”望着高庸三人有些落寞的身影,沈言的眉头轻轻一皱,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

    “童大公子,你是自己走呢,还是送你离开呀?”沈言的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眼神中有些戏谑的望着童少军,“我个人不介意用拳头送你离开。”

    “你……”童少军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事情竟然是这个结局,阴鸷的眼神中写满了不甘和愤怒,可是靠自己一双只会揉捏胸器的双手又不是对手,只能选择灰溜溜的离去,“臭小子,此事不算完。”

    “好呀,我这儿等着你回来。”沈言的嘴角泛起一阵灿烂的笑容,心中笃定望江楼的风波算是彻底结束了,以清瘦老者的身份和缜密的思维,既然他插手了,此事就不会另起波澜。

    “这次又要多谢公子仗义了。”望着童少军灰溜溜离去的背影,程可儿的眼神中写满了大大的惊讶,原本一件十分棘手的纠纷,却不曾想这么轻视的解决了,想到这里,程可儿不由得对眼前看起来十分文弱的沈言充满了好奇,“七叔,将这些人都拖到外面去。”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看到程可儿好奇的打量自己,沈言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造型,有些嘚瑟的说道。

    “噗呲。”瞧见沈言如此自恋的一面,程可儿不由得一笑,随即意识到这样有些不礼貌,立即闭上樱桃小嘴,但嘴角的笑意仍隐藏不住,“林叔,重新准备一桌酒菜,我要好好谢谢公子。”

    望着程可儿一笑百媚生的风情,沈言不由得看呆了。

    “公子,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望着沈言有些痴迷的神情,程可儿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心中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喜悦,然而眼神的余光瞧见大堂内的那些伤号,程可儿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犹豫和坚决。

    “不情之请?”听到这个词,沈言的小心肝莫名的扑腾跳了起来,“莫非是因为我帅气的外拨成功的打动了她的芳心,还是因为我帮她解决了望江楼纠纷后想以身相许吗,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