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属下无能,不但没有打赢大夏皇家军,反而还折损了许多的兄弟,属下亏待王子的信任。”巴图尔等人回到民居时,卡布拉克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眼眸中浮现了一丝羞愧,望着巴图尔的眼睛,昂声说道。

    “你确实无能,开展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而你却信誓旦旦的说,打赢大夏的军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可结果呢,你不但输了,还输得这么惨。”瞧见卡布拉克的神态,巴图尔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怒火,冷冷的望着对方,恨不得上前抽对方几个耳光。

    “输了就输了,身为军人,没有睡能保证一辈子不打输仗,可问题是,你带着八百人上阵,被对方撂倒了将近七百人,而对方竟然无一人伤亡,这是实力上的差距吗?不是,是你太过的骄敌,认为对方不堪一击,所以才会造成了这个局面。”

    “王子,属下确实有轻视对方的心思,可这一战输的这么惨,除了属下骄敌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因素,属下并非是为了自己的失败而找借口,王子你是知道属下的,属下不是这样的人。”卡布拉克稍微想了一下,眼神中闪现一抹沉思,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校场内发生的每一幕情景。

    “你说说看。”稍微发泄了一番,巴图尔心中的怒火已然小了许多了,听到卡布拉克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欣慰。

    卡布拉克能找到失败的真正原因,就足以说明了他在成长,即便这一战输的很惨,可对一个领兵的将领来说,如果获得了足够的成长,这个失败的代价还是值得。

    “王子,大夏皇家军好像采用了一些的新的战术和武器,他们好像天生就是我们骑兵的克星,属下一开始并不知道,可冲到了更前,用手中的狼牙棒,怎么砸,斜插在地方上的兵器只是来回的摇晃,根本无法砸碎,而这些武器恰好是奔跑骑兵的克星,骑兵冲到了跟前,根本刹不住脚步,战马的肚子只能狠狠的撞向这些武器。”卡布拉克稍微想了一下,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战斗的情景。

    “除了这个长兵器外,还有对手中的长刀,他们每一刀都是砍下马腿,迫使骑兵们往后撤,这样一来就会让骑兵们很被动,正是这样的原因结合在一起,属下才会输的这么惨,完了丢了我们狼骑的脸,不管王子对属下采取怎样的处罚,属下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不过请王子一定派最好的大夫为那些受伤的兄弟们治疗,只要他们的伤势好了,仍是一名勇敢的战士。”

    “大哥,正常情况下,武器不都是用来与人互相争斗的吗,怎么这一次大夏皇家军的将士竟然用来对付战马,这不符合常理呀。”莎琳娜一旁静静的听着卡布拉克的话语,眼眸中洪浮现一抹淡淡的沉思,似乎不太明白大夏皇家军为何会这样做。

    “对呀,战争本来就是将士们互相对杀的一个过程,看谁更勇猛,谁的人多,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便是胜利者,可这一次沈言竟然完改变了战争常规的模式,而是选择了对付战马,我们北胡狼骑为什么能称霸塞外,无非就是来去如风的战马,然而骑兵一旦失去了战马,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还不如步军。”听到了莎琳娜的话语,巴图尔的眼眸中突然闪现了一道亮光,明悟了沈言为何会选择对方战马。

    沈言果然是一个非常难以对付的对手。

    不过,人一生中能有这样的对手而感到十分的欣慰。如果没有了一个实力匹配的对手,将会是已加你多么无聊的事。

    巴图尔的愿望不小,一直都想率领狼骑征服大夏,让大夏的皇上跪着唱征服,可没想到自己的愿望还没有开始,就遇到了沈言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

    “受伤的士兵,我会找最好的大夫给他们医治,至于对你的惩罚,我会暂时记下,等到了北胡后,我会找你算账的。”巴图尔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无奈的神情。

    沈言早已将这一切都算好了,自己只能朝着这个去做就行了。

    “沈大人,恭喜了。”沈言与裴向东等人分开后,来到了锦衣校,人刚走进锦衣校的大门,便听到一阵恭喜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崔员外郎,什么风将你吹到我锦衣校来了。”沈言听到崔鸣仕的声音,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望了对方一眼,朗声说道。

    “沈大人果然是我大夏的栋梁,不仅在文斗上连对北胡的三题,更是在下午的武斗上率领大夏皇家军轻松的碾压北胡精锐骑兵,最后更是被皇上提拔为十八皇子的侍讲,从此后,沈大人必定会一飞冲天呀。”崔鸣仕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朗声说道。

    “林部堂从校场回来后,大发了一顿雷霆,可不知道为何,最后竟然偃旗息鼓了,我还以为林部堂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没想到这一会竟然是雷声大雨点小。”

    “我不太清楚林部堂的为人,所以,此事上没有什么发言权。”沈言不太清楚崔鸣仕的来意,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