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刑部谁是夏主事,出来见我。”一个极其响亮的声音突兀的在刑部大堂里响起,声音中充满了跋扈和嚣张,仿佛丝毫没有将刑部放在眼里。

    “何人胆敢在我刑部大堂大声喧哗?”听到突兀的声音后,一名吏员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狂喜,这不是自己表现的最佳时机吗,故而,这名吏员想也不想的冲了出来,瞧也不瞧来着,朗声责问道。

    “你是什么身份,胆敢这样跟我说话?”钟少游的眼眸中充满了戾气,眼神不带丝毫情感感到望着这名吏员,如果自己有一身功夫的话,钟少游绝对会是想也不想的挥手就给对方一掌,然后极其装逼的说道:呱噪。

    虽然现实不具备这样的实力,可钟少游的眼眸中如同自己就是那个装逼的顶级高手,冰冷的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感,冷冷的望着这名吏员,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名吏员早已被钟少游杀死不下十回了。

    “你又是谁,这里乃刑部大堂,岂能容你大呼小叫。”这名吏员虽然感受到钟少游眼眸中的那一抹戾气,内心中虽然感到一丝胆怯,可一想到这里是刑部大堂,是自己表现的一个上好的机会,又岂能因为胆怯而错失。

    “我乃十皇子府的管家,快叫你们姓夏的主事出来。”钟少游的眼眸中仅存的那一抹耐心已然被眼前这名吏员给消耗殆尽。

    “十皇子府管家有什么了……你是十皇子府的管家?”这名吏员听到钟少游的话语,原本想说十皇子府的关键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可身在这个圈子中混,又岂能不知道钟少游在这个圈子中的名声,故而,反应过来的这名吏员的眼眸中写满了惊讶。

    “没用的东西。”瞧见这名吏员的熊样,钟少游的眼眸中写满了鄙视。

    “再没用的东西,也不是你随便说的。”钟少游的话音刚落,夏元虚在沈言的陪同下,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又是谁?”瞧见沈言和夏元虚的身影,钟少游的眼眸中浮现了一丝疑惑,冰冷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沈言和夏元虚,就仿似一条毒蛇躲在阴暗的环境里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你不是大呼小叫的要见我吗,怎么见了我才发现你不认识我呀。”夏元虚的眼眉轻轻一抖,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神色,望了钟少游一眼,轻蔑的说道。

    “是你小子叫人抓了我儿的?”听到夏元虚正是自己要找的人,钟少游的眼眸中闪现一抹阴鸷,冷冷的盯着夏元虚,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又不是你儿子的爷爷,也不是你儿子的跟屁虫,我怎么知道你儿子是猫还是狗?”夏元虚丝毫不顾忌钟少游的眼神,就像沈言说的那般,你巴结对方,对方也不鸟你,而且,你注定了要和他成为对手,甚至将对方碾压,那你就没有必要再给对方任何颜面。

    “小子,我很好奇是谁借你的胆子,胆敢这么跟我说话。”钟少游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怒火,如果这里是十皇子府,自己早就上前甩给对方几个耳光了。

    “我瞧不上你,难道还需要别人借我几个胆子吗,难道我换了一身官服,你这狗眼就不认得我了吗,你这眼睛正如沈大人说的那般,狗眼看人低。”夏元虚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痛快的笑容,自己浪荡的时候,虽然没有正面受过钟少游的气,可多少自己也和他见过两次,没想到,自己换了一身官服,就装着不认识自己了。

    “你是十、十八皇子?”听到夏元虚的话语,钟少游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微微打量了夏元虚一眼,乍一看有些脸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加上自己焦虑的心思,故而没有往夏元虚的身份上想,可细眼一看,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十八皇子夏元虚。

    “难道本皇子就不能担任刑部主事了吗?”瞧见钟少游一副震惊的神态,夏元虚顿时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心中憋着的火顿时得到了释放。

    “你虽然是十哥府上的管家,可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一个奴才,你这个奴才见到了本皇子竟然不施礼,实在有为奴才的本分,怪不得宗人府的人也找你谈话了。”夏元虚说到这里,眼眸中闪现一抹鄙视和厌恶的神色,接着缓缓说道。

    “虽然宗人府的人只是警告了你一下,可是,本皇子是很容易记仇的,你见到本皇子不施礼,就是藐视本皇子,藐视十哥,藐视父皇,藐视我大夏的礼法。”

    “我……”听到夏元虚一上来就给自己扣上一顶大帽子,钟少游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愤怒,夏元虚虽然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子,没有丝毫实力,可是他给自己扣上的大帽子却压得自己直不起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