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

    宁恒有些明白了。

    所谓的儒道‘唯心’和‘唯物’之争,本质上还是权力游戏,一场博弈!

    宁恒忽然间有些明悟了。

    为何松溪公会致仕。

    只是。

    一个更大的疑惑在宁恒脑海里浮现:

    既然术法的出现会凌驾于律法之上,身为天子的当今景帝陛下,应该是第一个反对者才对。

    为何他会支持?

    不合逻辑!

    有猫腻。

    “近日,你就在闲庐中闭读,宋昌明那里,我会与他说明白。”

    说完,颜松溪起身走了。

    只留宁恒一人在闲庐中。

    这是被老师罚了吗?

    宁恒十分费解。

    “唉。”

    宁恒揉了揉眉心,悄然取出一把钥匙。

    虽然他明白颜松溪的一点点用意,是在保护他的安全。

    但是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