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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文学那群人全体他妈虚伪至极。

    一群穷酸虚伪的所谓的诗人、作家、文艺工作者啊……各个搂着还没他们女儿年龄大的小姑娘,在那畅谈所谓的中国文学和中国未来——我问你们为四个现代化做什么贡献?嘿,个个张口闭口说为艺术努力……”

    “还有四九城那么几位什么狗屁的名媛,靠着父母萌荫,拽成二五八万,实际上全都是社会蛀虫。老子家里穷,照样凭借自己双手努力赚碗饭吃……

    你们是没看到,那些玩文学的…跪舔起这个总啊,那个老板啊,来那个寒颤劲儿啊。

    跌份!

    坐在他们中间,当时我真的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履薄冰,如鲠在喉。

    平常吃个饭都要捧本书装模作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还特么不如咱爷们儿在一起斗蛐蛐、听曲儿呢……”

    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拎着大哥大流里流气的男人脸红脖子粗,满嘴不屑的与几个朋友在一起说笑揶揄。

    听着身旁刺耳的话,此时正捧着《霸王别姬》的陳凯哥脸色铁青。

    忍不住的拧过头,表情不善的盯上对方。

    似有所感,口干舌燥端起茶水润喉的李成儒也不经意瞄到了盯着自己‘犯照’的陳凯哥。

    凯哥本来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文人骚客,自然也不甘示弱。

    “小刚,知不知道什么叫有辱斯文?”

    “凯爷您给讲讲?”正立在吴孝祖身侧帮忙倒酒的冯裤子笑着应声搭话。

    “有些封闭世界出来的顽主,相对比较保守,对世界的进步丝毫不关心,只要西皮二黄一响,胡琴一拉,两眼一闭,摇头晃脑张嘴就来了…”

    陳凯哥来劲儿了,鼻孔笑成了爱心的形状,对吴孝祖说道:“吴导你知道怎么斗蛐蛐嚒?两条虫子,一咬,大夯下来了,您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夯’,‘夯’就是大腿的意思……残忍至极,但有人就以此为乐,还乐此不疲。”手上轻轻敲着杯盖。

    砰!!

    身后的李成儒猛然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伸手抽了口烟,“孙贼,你丫说谁呢?”

    顿时间剑拔弩张,那一桌子人全都呼啦啦的站起身,脸色不善的盯着陳凯哥及吴孝祖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