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闹出来的妖蛾子这样随随便便的乱调动,做事情还有没有一点计划延续性了?!”文同怒了。他是个习惯于按部就班的做工作的人,最讨厌领导乱指挥,瞎胡闹。在他看来现在调走常师德是对雷州站主导的糖业改革的一个重大打击。

    “先别发牢骚嘛”,严茂达不亏过去是生意场的人很沉得住气,“调动就调动,老窝在一个地方也不好。活动活动是为了今后做更大的事业。”他倒是很喜欢这次调动继续待在广州站发展余地有限,到雷州来负贵对越贸易大有拳脚可以施展,“这次说不定会派遣老常去更好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文同还是憋着一股子气。他的女人们现在的正式叫法是女仆。正在堂屋里说话聊天。他原本只有常师德帮他买得阿朱,后来阿朱又给他介绍了一个叫秋涵的女人秋涵原本是祝三爷的小老婆,她本人倒也没有隐瞒,只说祝三爷死了之后地无处可去,只好求老爷收留。

    同一面是碍于阿朱的请求,二来看秋涵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丰腴比阿朱好看。秋涵跪在地卑躬屈膝哀求的模样,让他大男人主义和侧隐之心同时暴发,当下不顾堪天雄的激烈反对就把她收纳,常师德倒是对此很支持所谓占有敌人的女人不亦快哉。

    “她敢乱说乱动就吊起来鞭子蘸凉水抽,看不打得服服帖帖!”常师德传授经验给文同,“越打越听话。越不敢起二心。”

    然他觉得老常那套驻女之术简直就是法西斯专政,而不是他鼓吹的“女仆管理军事化”。他早就对老常的性嗜好产生了某些怀疑。

    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这里没有电,点得是汽灯。秋涵站在门口候着他。按照元老们的趣味,只是松松的束着头发,没有发髻。穿着一件束腰的所谓“新汉服”。这是常师德回去开年会的时候从郑尚洁那里弄来得。

    “老爷。”见文同走进了,秋涵赶紧迎了来。

    秋涵过去就是大户人家的收房丫鬟,又给祝三爷当小妾。学会了全套伺候人的本事,烹调女红无一不精。又擅长弄此温存小意儿,比起只能用肉休来服待主人,穷苦渣家女出身的阿朱要可人得多。原同和常师德对她还有些戒心,日子久了慢慢的松懈下来了。渐渐的秋涵就显得受宠多了。反而把过去的好姐妹阿朱给压了下去。俨然成了文同的第一女仆。晚单独伺候他的日子愈来愈多文同不习惯常师德那么豪迈的同时让几个女人一起伺候自己。

    房间是按照现代标准重新改造过得。房间保温性、私密性有了很大改善。屋子里点着汽灯,亮晃晃的。还安装了卫生间。里面安装着临高特制的双人浴缸。里面放满了一池热水,热气腾腾的。

    浴水里已经放入了轻工业部出品的花草浴液,宜人的香气充满了浴室。这是配套卫生间一起销售的奢侈品,其实就是一些天然香料的蒸馏液,轻工业部在配套小册子暗示在洗浴水中使用有催情的效果,使得购买浴缸的阔佬们一个个趋之若鹜,其实纯粹是个噱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