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没有出声的人,白若信应该不必觉得出奇才是。

    还是现在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有什么事儿,南见一定会出头出面?

    那他可偏偏就要走一次不一样的寻常路。

    南见:“丞相又如何看待这个事情。”

    白若信:“我觉得不妥。”

    南见:“那为何丞相不与皇上直言?”

    白若信愣了一下,是啊!他既然觉得不妥,为什么没有在朝堂上直言出来?是因为心里面有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不自在吗?

    生怕开了口,南纬会觉得他是与南见做了亲戚,所以现在还帮着说话了?

    可是,他自认自己行的正坐得端,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想法。

    南见看穿白若信,直接回答了他内心的问题:“如今丞相与我关系确实与以往不同,就算真是同仇敌忾,在别人眼里也只是关系变化互相包庇,不好做。”

    白若信:“老夫坐得端行的正。”

    南见颔首表示相信白若信:“可人言,目光都非你我所能够控制,所以才会导致丞相刚刚在朝堂之上,并没有让皇上要对万飞做出更深入的调查。”

    南见说着时候脸上还挂着特别的笑意,仿佛一切到底如何,他心里面都清清楚楚,只是反而表现低调了。

    白若信:“摄政王也不必如此,我们还是直说吧!”

    南见隐约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更深了,他就是怕白若信心里面像他刚刚所说的那样,顾及人言,目光而导致他们不能够很好的一起处理认为一致的事儿。

    现在,白若信开始听出了南见的意思,南见无非就是在指着他对于这份关系畏首畏尾,许多事儿也的确不好办。

    既然是忠心耿耿,既然是光明磊落,又有何惧?

    南见:“本王还要的,便是丞相的不怀疑。”

    这句话倒是让白若信有几分疑惑。

    南见再次加以说明:“对本王的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