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军牢时,副官跟在梁怀群的身后。
眉眼间带着担忧道:“少帅,这会不会...”
“怎么?你也想玩?”
男人抬脚踏过台阶,随手将手帕扔在一旁。
副官连忙摇头:“不、不是。”
“那些下人关两天,断水断粮,能活的就放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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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群直接去澡堂洗了个澡,身上没了牢里的血腥味才走出来,直奔三楼的卧房。
只见床上的人儿不知何时醒的,坐在床上发呆。
男人强压着雀跃的心,轻咳一声道:“醒了?”
“这是哪里?”许迎安沙哑地开口。
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另一个地方。
和余恩山的府邸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很西式,床、衣柜、还有皮沙发,整洁有序地摆放,一丝不苟,和面前的男人一样。
板正、老派又时尚。
他学西式的生活,又在维持中式的格局。
梁怀群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双腿架在茶几上,道:“我家。”
“那我、咳咳...”
才说两个字,许迎安就开始不停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