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实习也许真的不适合他,尽管他一直在修改,在突破,主管收到二稿三稿后还是给他扔了回来,顺便补刀:没创造力!

    秦元喜点点头:“知道。”

    转念想到,他不也错过了将兴趣当专业的机会了吗?

    当初他老妈阻止他参加艺考,就是把这条路葬送了。

    手机在兜里震动两声,一般这种时候只会接到中国联通和淘宝店家发来的短信,秦元喜滑下任务栏看了一眼,很意外,是任尚好。

    任尚好:[你裴大哥买了鲍鱼,要给你补补,来不来?]

    秦元喜:[我下班晚。]

    任尚好:[给你留着。]

    秦元喜:[来。]

    就算没有鲍鱼,他也会过去。

    家里很冷清,一个人待一晚上会傻,待一天会疯,待一周会死。

    秦元喜从来不自己在家待着。

    昨晚查完成绩之后,秦势宇抽了根烟只叫他好好选志愿,早上起来人就不见了。

    至于瞿景俪,秦元喜算不清有多少天没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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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酒屋的电视正响着嘈杂的电视购物声,老太太横中一掐,灭了那声音,转到法治在线,正在播报一起老年人健康品中毒事件。

    她凝着眉头,指着电视说:“这些人真没良心,以后老了他们就知道年轻时候干的这些事!”

    裴久波说:“是啊,不但老年人的保健品,就是中年人、小儿的保健品,都得擦亮眼睛买。奶奶,你可别上当啊,谁要卖你东西你都得多留个心眼。”

    迟念新笑了:“奶奶还用你教?奶奶比你精明不知道多少倍!我看你才要人教哩!”

    裴久波皱着眉撞了下她的肩膀,把她从小凳子上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