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辰不解释,洛言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僵持又无用,最终还是签了字。

    最后一笔落下,南离辰收起文件离开主编室。

    洛言还怔愣着,耳边还回荡着南寻说得话,他说“助理会通知你。”

    走出主编室,回到原来的工位上,流水调侃她“我就说你能行,这不就当主编了。”

    洛言抱着盒子收拾东西,瞅着流水欲言又止。

    她不能说,就算是问了,流水也不一定知道。

    “我先过去了。”揣好了东西,回到主编室坐着。

    相同经度的夜城,此刻正喧闹,尤其是“泽”酒吧,谩骂声不停。

    “人呢?我叫你们看着,这人去哪了?”苏泽暴躁扯起保安的衣领,一拳揍在右脸上,拳头软趴趴的,并不疼,保安连站立的身都未曾移动。

    苏泽恼怒,他就隔了一天没来,再来酒窖看曲良,人就不见了。

    可气的是,问保安也没人清楚,调监控也没线索,人仿佛凭空消失了。

    原本还想带着曲良,去找姐夫讨点彩头,结果倒好,直接搞丢了人。

    “让你们看着,眼皮底下都能让人跑了,要你们还有什么用。”苏泽气呼呼的叹气,在酒窖里来回踱步视察,找不到丝毫线索。

    溜达了几圈,无果,气得苏泽回了苏家。

    几周过去,苏冬的事,曲良的事都没进展,只有简清之的身体有所好转,出了院,被“养”在紫阁里。

    可不就是养,南离辰对她的关心,细心到可怕的程度,不让碰冷水,说她体寒不能触摸,不让进厨房,说油烟大会呛着她,还不让她码字,每天使用电子设备的时间,规定在两个小时,说辐射大对身体不好。

    偶尔出门也不让她过多行走,说是身体机能不允许。

    渐渐地,她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操心,整天就是在混吃等死。

    几周下来,她浑身都僵掉了,为了摆脱这样的生活,她决定和南离辰来一场谈判。

    两人坐在客厅,电视机里放着青春偶像剧,桌上摆着水果零食,还有一杯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