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会造成什么程度的伤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击垮心理防备。

    有时候害怕并不是外人带给你的伤害,而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

    天俊准备的这套刑罚,就是用来击垮对方的心理。

    “感觉不到疼痛是吧!”天俊赫然拔出锤子,噗嗤,血顺着拔出的锤子喷射出来,冲到他脸上。

    他放在锤子,用右手食指抹掉脸上的血迹,放在鼻间嗅了嗅“这股味道还挺香甜。”

    说完,又把食指落在嘴唇上,将少许的血液涂抹在唇瓣上,抿了嘴“这血的温度还挺温热。”

    简清之看着他的举动,腹部不觉涌出一股呕吐感,恶心的反胃。

    天俊温和笑望着她,右手重新拾掇起锤子,抬眸,眼神诡异,手握着锤快速多次的刺进简清之的膝盖。

    房间里回荡着噗嗤噗嗤的血水声,温笑的天俊,看见涌出的血液,神情变得诡异,手间的速度不减,反而更加激烈。

    洁白如玉的膝盖,瞬间被捅成了蜂窝煤,新鲜的鲜血从鲜红变成黑红,简清之的脸也逐渐苍白。

    她仍旧感受不到疼痛,可她看着这副场景,心里竟该死的恐慌,她想,这膝盖废了,此刻她的心情只有绝望。

    捅过瘾的天俊,丢掉锤子,酣畅淋漓离开。

    留在屋子里的简清之,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全身心的放松,当她放松到一定境界时,膝盖上的疼痛逐渐显现出来,从内到外,戳骨的痛也不过如此。

    她额上冒着冷汗,咬着牙,唇色苍白,破碎的膝盖暴露在空气下,精神缓缓抽动,仔细看,还能瞧见皮肤组织里的细肉在收缩。

    皮肤触碰到空气里的物质,被刺激的血狂流不止,不断袭来的疼痛,迫使她眼前发黑,几近晕厥。

    “可真是受够了,我这一天天的,就不能过个好日子嘛!”虚弱无力的吐槽完,人便晕了过去。

    回到石亭的天俊,坐了小会,便听到手下兄弟汇报来的情况“天哥,南离辰今日正午便能到奥克岛。”

    “行,我知道了。”天俊饮下茶,走回别墅。

    这是他自上次后,第一次来别墅,门外,兄弟们还守着。

    “菲菲她这几日可有什么动静?”天俊问门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