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秀做了个娇羞状。

    白宏则快步进来,把翠秀牢牢搂进怀里。

    “药给他吃了吗?”

    白宏把脸埋在翠秀的颈边青丝里,压低了声音问。

    “陛下让做的的事,奴婢什么时候失误过?”

    翠秀低头把玩着发梢,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

    “什么?”

    “陛下,秀秀也就一句话,您还是少去折腾人吧,就算下次还有药,那人也不一定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翠秀冷冷地加重“全须全尾”几个字,又偏头去瞧白宏的神色。

    白宏眼里像一片深潭,叫人也瞧不出一点情绪。

    翠秀也不知道人听没听进去。

    “啊!陛下~”

    白宏冷着眸子,嘴角却是上扬的,手探进翠秀的裙子里。

    “今晚,你,侍寝……”

    自那天与白宏不欢而散,已经整一个月了。

    佘南音也被软禁在玉阁,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玉阁也没有其他人来造访过。

    佘南音倒是乐得清闲。

    每三天出阁,到岸上去,从小太监手里接下几把菜,一点黑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