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换完衣服,出了洗手间,盛寒的脸颊一直都是滚烫的。

    ……

    刚才他们不仅“认真检查”了一番被蹭红的地方,之后还做了些其他的事。

    是盛寒要求的。

    “要求”应该分开理解——是盛寒要,并求来的。

    季凌舟体内的恶劣因子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被撺掇,因此每次都要撩到小孩儿脸红心跳、再不多做些事就要不行了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地满足小孩儿。

    等到事后,又会重新提起当时的场景,让小孩儿再羞耻一次。

    隔间内是坐式马桶,季凌舟简单擦了擦,就坐在上面,把小孩儿抱到腿上。

    盛寒被垫高了,脚无法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季凌舟身上,更是因为被搂得紧而没法逃离。

    受不住了,就只能浑身发抖着抓季凌舟的衣角。

    偌大空旷的洗手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不少游客进进出出,聊天说笑,没人知道这个小小的隔间里正发生着什么。

    盛寒眼角溢出泪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被季凌舟轻柔地舔舐干净。

    往常在寝室里,盛寒总是会发出一些声音,而现在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就只能咬紧牙关。

    但实在没办法,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

    有些时候,声音还是会溢出来,和背景音乐混在一起。

    没多久,盛寒就软得一塌糊涂。

    季凌舟帮他把湿衣服脱掉,将身上的水擦干,就要套上干净的衣服。

    “宝贝,胳膊举起来,套不上。”季凌舟说。

    盛寒哼哼唧唧的,靠在季凌舟身上,一点力气都不想使,说出话来像撒娇似的:“不嘛,人家举不起来嘛……”

    季凌舟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在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任劳任怨地帮小孩儿换衣服,像伺候个全身不遂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