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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琋这边在巡营,沈秋檀的午睡再度被梦中场景惊醒。

    梦中,她爹沈晏沣又与那位殿下见面了,还不止一次的提到了玉玺;不光如此,上一回梦到的那个姓连的也被他们提及了数次。

    她擦擦头上的汗,吩咐山奈:“去查查,永昌五年到永昌十二年之间,与我爹常有来往的,可有一位姓连名景行的人。”

    “是。不过相隔日久,怕是需要些时日。”山奈以为是沈秋檀要找她爹的故交。

    当然也确实算是故交,沈秋檀点点头。

    上一回做梦,她本有心留意,谁知后来遇到女儿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以至于拖到现在。

    原本,她并不在乎什么玉玺不玉玺的,只要能发号施令,令行禁止,众人肯听,玉玺不过是个象征而已,但梦中几次出现,反而叫她不敢掉以轻心。

    回忆年少时,总是追踪自己和弟弟的那几波人,她忽然意识到,莫非那玉玺里头当真还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这才叫人趋之若鹜?

    她揉揉眉心,再也睡不着了:“几个孩子在做什么?”

    豆蔻道:“回娘娘,世子读完书打完拳就去找曹公公听故事了,如今应该还在曹公公那里;郡主在前头花园里和舅爷钓鱼,老虎大爷也跟着;小公子跟着王爷去了营里头咧……”这可是失察之罪,娘娘会不会怪罪那些乳母和伺候的丫头?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还有事情她不敢说,比如大郡主午时末晕倒过一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王爷下了封口令,王府里并没有人敢告诉王妃……

    沈秋檀早习惯了丫头们对大老虎花花的称呼,此刻只诧异紧张道:“小酉去了军营?怎么回事?”

    “是前头秦将军派人送信回来,咱们才知道,小公子也不知怎么,竟然悄悄的躲进了王爷的马车里头。”

    “竟有此事,这个小鬼头。”沈秋檀趿着软底鞋起身:“将伺候的奶娘和丫头都给我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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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看似平淡安宁,但谁都知道,不过只是表面罢了。

    六月,就在小酉即将过三周岁生日的前两天,胖胖再度晕了过去。

    这一回是当着沈秋檀的面,再也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