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回拖鞋,站在房门口盯着我,伸手示意我把药给她。

    我绕开喻舟晚,推门进去,拽着她坐到床上,不忘顺手锁门。

    喻舟晚站起来,我摁着她的肩膀又让她坐回去。

    “袖子卷起来,”我拧开药水瓶子,“给你涂药。”

    可以肯定的是淤青不是昨晚留下的,密密麻麻,而且几乎三分之一个小臂都被沾满了。

    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想等她开口时从中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可她的嘴闭得很紧,等我涂完药缠好绷带,她还是一副要Si不活的面瘫脸。

    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药扔出去,后悔刚才怎么没在缠绷带的时候下重手。

    “别告诉我你是被谁强迫的。”

    我合上盖子,把棉签扔到垃圾桶里,没头没尾地扔了一句YyAn怪气的话。

    喻舟晚缄口不言。

    我掸了掸手,然后径直朝她走过去,坐到她腿上,扯住她的领带,收紧。

    猝然的窒息感使她瞪大了眼睛,在她伸手反抗之前,我又收紧了带子,几乎听到了绳子嵌入皮肤绷紧时的滋滋声。

    她张开嘴深x1一口气,脸迅速泛红,我及时松开了手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还抵在她的咽喉处,m0得到咽口水时软骨的滑动。

    “不是。”她没有辩解,仅仅是吐出两个虚浮的字。

    “那是你自己了?”

    我从领口处探了进去,她的身T依旧很僵y,定定地坐着,只是这次没有挣扎和反抗。另一只手慢慢地收紧了领带,缎面的黑红sE方格在掌心里变形扭曲,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等待着它们从清澈灵动变成只会反光的Si水,从急促喘气变成缓慢的深呼x1。

    我松开束缚的力道,手却没有离开带子,喻舟晚倒在床上,试图从窒息里调整过来。

    “想被绑起来?”

    我拉起她的手腕,用嘴唇碰了碰遮住淤青的纱布。

    有淡淡的药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