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曲脏了,就不能属意别人了。

    至少郁承期是这么想的。

    情毒很烈,顾怀曲被颠来复去折腾了几轮。

    他在刺痛酥麻的烈火下无从反抗,脑中混沌,四肢酸软,刚毅不折的利剑终于被折磨成了一滩软水。

    荒唐的事发生得突如其来。

    郁承期滚热的胸膛贴着顾怀曲的脊背,像条黏人的大狗,紧搂着他。临近结束时,他手掌轻轻顺抚顾怀曲的头发,在脸侧吻了吻,狎昵餮足地附在耳畔安抚:“师尊好乖……”

    顾怀曲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筋疲力竭地垂着眸,嘴唇微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最后疲惫沉重的眼皮一闭,皱着眉,昏睡了过去。

    ……

    直到清醒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

    身边轻微塌陷,顾怀曲意识到有人在他身侧躺下了,这才恍惚睁开眼。他肌肤上的脏东西已经被清洗过了,没了黏腻的感觉,衣袍完整熨帖的穿在身上,干净纯白,仿佛无事发生。

    ……若非身上某处还在酸涩作痛的话,顾怀曲只会以为自己做了场荒唐的梦。

    他只觉得惶然羞耻,手脚有些泛凉,指尖冰冷得发麻。

    身侧一个脑袋正埋在他颈窝里,看起来像刚忙碌完,也累了,躺在他身侧,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脖颈上,又热又痒,静静呼吸着。

    手臂箍得很紧,令他动弹不得。

    见他醒了,郁承期不为所动,反倒懒洋洋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轻蹭了蹭,低沉微哑道:

    “缓过来了吗?”

    顾怀曲略微一僵,又把眼闭上了。

    郁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