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三人组一直讨论到天亮,也没讨论出什么,反而还增进三人友谊。

    钥瑶因为昨天之事没有来绯焉殿,听其它哪使说,她一回去就病了,昨晚还惊梦。

    三人去她住的小屋看望,钥瑶高兴万分,招呼她们坐下。

    长歌看她面色惨白,大汗淋漓,询问道“你这是生病了吗?”

    钥瑶虚弱无力回答说“从小病弱,这是陈年疾病,不碍事。”

    田甜直言不讳道“你这是畏寒怕冷,从根本上来讲就是‘阳气不足’,不要过于操劳,吃点药好好调理调理。”

    阳气不足这四个字,让钥瑶心虚一下,眼神闪躲,手脚不自然。

    ‘在这里,阳气足才奇怪。’长歌心里暗自诽腹。

    长歌“兰月没有帮你看一下吗?”

    这时和她同屋丫鬟小蝶,端来一盆热水,听到长歌后面的话。

    不满道“看看看,看什么看。她刚进来时,我就劝她不要太过操劳。她非不听,你说不听也就算了。她还非要把什么活儿都揽下,知道的,是你想多赚工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是巴结嬷嬷们。”

    说完之后,还怒气冲冲把盆放在木架上。

    钥瑶难为情道“小蝶,她们要说便说,左右不是说你,听那一耳朵后,忘了就忘了。”

    “哼,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我天天听一耳朵污糟话,那有那么多耳朵。也不知说些别的,就那么两三句翻来覆去。要是不会编故事,麻烦去街头找一个说书人,学一学人家怎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小爹越说越恼,还不由得提高音量。

    外面那些女使听到后,纷纷露出不悦。

    田甜悄悄在长歌耳边说“看到了,这就是闺阁女子争斗。”

    长歌表示不能理解,她平时也看戏文,像这类从未接触过。

    咳咳咳

    “小蝶,你今儿个又吃什么药,净说这些不快话。洗了脸,赶紧出去。”

    小蝶把帕子扔在水盆中,怒斥道“怎么个,我唐小蝶还怕了春喜居那几个小妮子。她们最好当我面说,别整天阴阳怪气,到处戳人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