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覃一把拿开她的手,憋的不行,都快要窒息了,“我说,那么紧张辩解干什么!”

    “谁紧张了!”

    薄覃盯着她脸,忽然说道,“看看,脸都红了,还不是紧张!”

    唐清歌立马用手背试了试脸颊滚烫的温度,她转移视线,躲避他的注视,嘟嘟囔囔的,“我喝酒会脸红,才不是因为紧张呢!”

    薄覃信了她的鬼话。

    说着唐清歌就坐到了花园座椅上。

    薄覃也摊在花园的座椅上,两人秉持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原则,宴客厅里面的空气他都觉着燥热难忍,还是外面好,没有那些讨厌的人在,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薄覃葛优瘫了一会儿,他忽然好奇问她,“对了,刚刚路过的时候有好多人说在唐成国生日宴会上拉了一首凄惨的二胡肖邦?”

    “是啊。”

    薄覃抽了抽嘴角,就差给她竖起大拇指。

    在人生日宴会上弹奏哀伤的二胡,这招不仅不道德,是真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