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马迁安怒骂一声,“我早就对菊地齐他们说过,不要无端浪费材料,我们这支部队肩负着陛下的重托,最主要的任务是研制细菌武器而不是做什么无聊的勾当,像什么截肢再接反的实验无助于我们大东亚圣战,混蛋!你们完全辜负了天黄他老人家的期望。”

    马迁安借机发出自己的怒火,搬出曰本人的神来吓唬身边的人,他决心要制止这些荒唐的行为,这完全是为了取乐而做出的兽行,能阻止几天就阻止几天吧。

    看到玄夜有些害怕,马迁安继续吓唬道:“菊地齐这个蠢猪,他就是这样为陛下服务的吗?你说,我不在的这些天,菊地齐又干了什么毫无用处的实验?”

    在马迁安怒目而视下,玄夜心中经过几秒钟“痛苦”的挣扎,终于倒向了马迁安这边,石井是最大的头儿,违背石井的意愿是没有好下场的,玄夜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嗫嚅着偷偷告诉了马迁安几件事。

    这几件事都是玄夜认为的真正“无聊而取乐”的事情,其他的诸如毒气实验、冻伤实验等在他的心目中属于有益帝国的实验就不用叙说。

    而像“解剖比赛”、剥皮比赛、将人倒吊起来几个小时,然后用大号针头去扎试验品的太阳穴,借以比赛谁的试验品能将鲜血喷的更远,打赌赢高级慰安妇的“慰安票”这等事,玄夜倒是都说了。

    马迁安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优良的心理素质使他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天!用禽兽形容这群败类都是在侮辱禽兽,禽兽尚知肚皮填饱后就不会再伤害生灵,这群魔鬼的**却永无止境。

    马迁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出平静的表情,只是不太顺畅的说出几个字,“玄夜,很好,我会纠正他们的混蛋行为。”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是你跟我说的这一切。”马迁安重重拍了拍玄夜的肩头,同时严厉的扫视了一眼几个家兵。

    玄夜的汗水不知不觉流淌下来,幸亏“石井”忍住了火气,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从而追问自己做了哪些无聊的事,如果深究起来,自己做的那事也属于“石井将军”口中所说的“对天黄陛下不忠”,这可要了命。一分钟后,玄夜偷眼看马迁安,发现“石井将军”又被别的什么事吸引过去了,玄夜悄悄松了一口气。

    吸引马迁安注意的事情很寻常,起码在玄夜眼中看来这很平常。

    几个身穿防护服带着厚厚口罩的士兵推着一辆板车,停在远处的监室门前,几个人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打开牢门抬出什么人,而是比划着拳头和手势,进行曰本国内常见的一种猜拳。

    显然这几个家伙没看到“石井”在这里,他们喧哗着嚷嚷什么谁赢了谁输了的问题。

    “他们干什么?”马迁安对玄夜微微一摆下巴,轻声问道。

    几个卫生兵所处的区域与马迁安现在站立的区域又有所不同,那边墙壁上涂抹的颜色是天蓝色,与这边的土黄色有明显区别。而且显而易见的是,这几个小兵是从另外一个通道进来的,没有经过马迁安的身边。

    玄夜仔细辨别了一下对方停留的位置,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爬上脸颊,看着玄夜这种猥琐的笑容,马迁安真想迎面一脚将他的大脸踹扁,一看就知道没好事,这是一种混合着恶毒、残忍、暧昧、淫邪、下流的笑容,恐怕撒旦也弄不出来这种怪胎式的邪恶表情。

    玄夜呲着牙道:“那里面关着一个反日婆,送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怀孕了,那帮家伙就给她注射了梅毒病菌,说要观察这个女人能不能生出不带病的崽子,我看大概是今天到时间了,其实就算没到时间,松岛那家伙也想解剖一个**,松岛这家伙一直盼着有一个孕妇让他解剖,说要练习剖腹产什么的,完全是借口,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妇科医生。”

    马迁安竖起一根手指阻止了玄夜的喋喋不休,“过去看看。”

    “将军,这个女人全身都烂了,当心传染。”

    马迁安扭头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玄夜一眼,“我是医学博士,岂能不懂?只要不接触的话是不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