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是普斯在这方面的专家。

    他都没办法,说明颜珩现在这状态已经是最好的了。

    颜沫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却不得不接受。

    最后,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回病房的。

    回去之后,便倒在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晚上,厉北承拎着粥来的时候,没看到人只看到了一团卷着的被子。

    厉北承放下了手里的粥,语气淡淡的开口,“颜沫,起来。”

    没有动静。

    “颜沫,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语气已是不耐。

    颜沫还是没动静,厉北承直接掀了被子,顿时愣住。

    小姑娘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脆弱的好像一碰就会碎。

    颜沫睡着了,但是身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块,眼睛依然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没有落下的泪滴。

    厉北承的眉头拧了起来,心情烦躁。

    他真是见不得她哭的样子。

    以前听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有杀伤力的。

    他觉得那很可笑。

    现在看来他真是很想掐死掉泪的颜沫。

    这丫头难不成是水做的?

    厉北承是真的没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