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妙晨居然也来了,她是怎么躲过你的攻击的,她可是比外边那些杀手都弱的。

    他们既是冲着我们来的,又怎么会累及你,你铁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迁怒了她们吧?”

    沐千寻拉着木桩,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恨不得钻到怪神医眼睛里去,这样才能捕捉到怪神医的每一个细微神情。

    “那两个小毒妇来寻我,无非是赫连锐绝那个老小子应允了你们什么,我若是都一心向着你们了,对他们自然是没用了。

    没用,还能威胁到他们,自然是除之而后快了,说到底,还是你们连累了我。

    你可知他们为何偏偏要选择今夜吗,慕宥宸那小子手臂有旧疾吧,今夜正好是雨夜,她们就是瞅准你们的软肋来的。

    那钩锁,本是为你准备的,倒是让老头子尝了鲜了!

    哼!再有下一次,老头子定让她们有来无回,看看赫连锐绝能奈我何!”

    怪神医精明的眸中诉不尽的阴寒,对未伤到赫连妙晨一分一毫之事,闭口不谈,想必这正是他受伤的隐情。

    他不愿说,沐千寻也不好多过问,惹毛了他,日后他们是要吃苦头的。

    胆敢叫赫连锐绝叫老小子的,怪神医倒真是这青葛部落有史以来第一人,似乎谁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沐千寻一直都很好奇,他的这份傲气究竟来自哪里。

    心中似乎有一只作乱的大手,缩紧,松开,周而复始,怪神医的话,一直萦绕在耳畔,旧疾,软肋…

    赫连妙晨已经知晓了吗,她是怎么知晓的,查到的,赫连锐绝透露给她的,谁又知道呢。

    她们究竟准备了什么来对付他们,就连怪神医都抗不过去,她们人多势众,他们势单力薄,躲过了今夜,又是否躲得过明夜。

    如果有可能,他们应该将重心放在医治慕宥宸的手臂上,而不是她的不孕上,他们要保得住性命,才能考虑孩子的事。

    “老头,慕宥宸的旧疾,你可否医的好?”

    自打相识以来,怪神医似乎都没见过沐千寻这么认真的一面,认真的旁人都不得不陪着她认真起来。

    怪神医没来得及回应,慕宥宸已经抱着茅草回来,沐千寻垂首,满脸失望,终是没勇气再问。

    她深知,此事,慕宥宸绝不会应下,他一心为了她,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也正因此,她才心疼他,说不出的心疼。

    怪神医背转身去,轻笑,他们原本求的事,沐千寻都从未问出口,他的伤却急切的出了口,见他进来,又不敢多言,这夫妇俩,当真是有趣的紧。